p; 来送东西的小兵,大概是怕盈芳留饭,关心地问了几句自家营长的伤情,得知恢复得挺好,过不多久就能回归大营,连进门喝杯茶都不肯,就兴高采烈地回去了。
“你的兵都挺懂礼貌啊。”盈芳见他们下楼了,关上门夸道。
正想把装口粮的麻袋推西屋去,整个人被向刚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唔。”
男人吮着她的唇,一路浅尝辄止。
盈芳连什么时候到床上的都没发现。
直到被他推到床上,不小心碰到他腿间的鼓包,烫得缩了缩手,“你的伤……”
“已经不碍事了。”他隐忍地说道。清俊的脸庞,沁出细密的汗珠。
喑哑的嗓音,这一刻落在她耳里,说不出的魅惑,像一根羽毛,撩拨着她的心。砰砰砰,心跳加速,血液上涌。
其实在她来医院的第三天,他就有拉着她共度春宵的念头了。忍到这一刻委实不容易啊。
然而,腿上的伤尽管已经结痂,可伤处太多,轻轻扯一下就疼。要不然也不需借助腋拐了。
盈芳推了推他压下来的胸膛,粉颊晕染着红晕,扑扇着睫毛轻声说道:“要不,你躺着。”
这种时候,让他躺着意味着什么?
向刚只愣了片刻,便会过了意,轻扬嘴角,在她唇边落下一个清浅的吻,而后搂着她翻了个身,变成他在下、她趴坐在他身上。
为避开他腿上的伤,盈芳就只能往他腰上坐。
这一坐,惹来他不加掩饰的呻|吟。
盈芳脸一红,想要从他身上爬起,被男人强有力的臂膀箍住了纤细的腰肢。
“说好的我躺你动,想反悔?”
盈芳张张嘴:“没……”
向刚深邃的眼瞳,牢牢锁住她含羞带怯的水眸,哑声道:“那就动起来。”
号子吹响,由不得她说停。
伤口的痂,最终还是裂了几道口子。渗出的血丝,沾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不仅没让男人缓下冲刺的动作,反而更激烈了。
结实的棕绷床,随着剧烈的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床头的靠板和墙体来了一次又一次亲密接触。
室内的温度随着情动的两人逐渐升高。
“嗯……啊……慢、慢点……”
盈芳被他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撞击,从软趴趴地坐着,到彻底地匍匐,脸贴着他坚硬的胸膛,因娇喘而微启的樱唇,时不时地擦过他那两粒敏感的红果。
男人被刺激地尤为生猛,富有节奏的韵律,俨然训兵时喊的口令一样毫不含糊。
直到战栗传遍全身,女人紧紧攀着他脖颈,娇媚地逸出一声绵长的娇吟。男人挺直脊背,抱着她低吼一声,将囤了数个月的精华,一滴不漏地送入女人子|宫。
激烈的春之圆舞曲终于演奏到了尾声。
云雨初歇,男人缓着喘息,满足的低笑。粗粝的手掌,一下一下轻柔地抚着她沁出汗渍的滑腻后背。
女人的脸埋在他胸膛,累的一动也不想动。
就这么岁月静好地躺了一会儿,胸口传来轻微的鼻鼾,男人哑然失笑,这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