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宋矜揉着后颈睁开眼。
她坐在床上,低头见身上还是宴会上的那身礼服,松了口气的同时,环顾了一周。
屋里一个人都没有,窗帘被拉的严实,分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时候。
而这阴暗系的色调,熟悉的装潢,显然是宋司爵的房间。
“......”
她沉默了三秒,火烧屁.股似的从床上翻身而起!
紧接着一刻不停连鞋都来不及的就往门口跑。
要死了要死了。
仿佛房间里装有监控般,她还没跑到门口,门就被打了开来。
只见宋司爵挺拔清隽的身形抵在门口,手指勾着钥匙,微微侧首,似笑非笑的看她。
“你先脱还是我先?”
宋矜看到他的那一瞬脑袋里飞过千百种借口,全被这句单刀直入的话给堵了回去,她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在那强烈逼迫的视线下,只好装傻。
“啊哈哈哈,你、你说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懂...啊——”
还未说完,就被早按捺不住的男人给甩在床上,欺身而上,宋司爵一手控着她乱动的身子,薄唇咬着她的唇瓣,垂眸不紧不慢的悠悠道,
“听不懂没事,我这不正在教你么,这事,我还是很乐意代劳的。”
说话的时候,宋矜的礼服就被扯的七零八落,不过眨眼的功夫,身上就已不着寸缕,迅速的不能再迅速,紧接着,男人炙热浓烈的气息连带着唇舌一起拂过那白腻肌肤,红痕遍布。
她不禁怀疑,宋司爵保不准在前几天就把这礼服给研究了百八十遍,就等着今天节省时间。
这速度要说他没预谋她都不信。
“等等,等等——!”宋矜依旧不死心,猛的挣扎,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那个,我、我想起来!我好像还没洗澡......”
“我又不嫌弃你。”
男人四两拨千斤的给她拨了回来。
“我嫌弃我自己,这么臭的我,我是绝对不能接受的!”宋矜哆哆嗦嗦的和他打商量,“要不您老等会?我洗个澡半个小时......”
看到男人的眼神,宋矜瞬间改口,“不不不,十五分钟...不,其实五分钟我就能洗好了,真的!”
“刚好,”男人笑起来,“我也没洗,我倒是不介意换个地方做,就是不知道......”
他眸光在她身上徘徊,嗓音低低,“你身体能不能受的住。”
“......”
最后的地点还是定在了床上。
中途还去浴室来了几发。
事实证明,隐忍了三年的男人,爆发起来是前所未有的恐怖的。
宋矜毕竟是第一次,难免受不住,做到一半就精疲力尽了,哭着闹着,抓他挠他,全都没用,反倒刺激了身上的男人,拉着她一条腿,扣着她的腰,完全无所顾忌的进进出出。
想跑都跑不了。
宋矜一度以为,她会死在床上。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拉开被子,浑身的青紫,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过什么非人的虐待,腿更是直直打颤,怎么克制都克制不住。
但她才稍稍一动,腰间搭着的手臂就紧了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