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呜”
仙仙咬破了的唇,白皙的身体宛如夜里跃出海面的鲸鱼,弯出让人惊艳至极弧线。
唯恐她咬伤自己,湛亭把指尖放进她的唇间按住她的牙关,一片湿漉。
“别咬自己,咬我。”
男子这样柔情万千,是个人都会觉得他爱极了她,可他又对她做了什么呢?下药篡位催/情。
仙仙掩下眼底的讽刺,华美的音色因他的举动而变得破碎起来:“你,你可真虚伪。”
湛亭:“嗯。”
“卑鄙。”
“嗯。”
“你怎么不去死?”
“因为爱你。”新皇深深吻住少女的唇,另一只手指在她软腰娇臀上流连……更凶的侵略。
纵使她会狠狠的咬他,他也依然沉溺于她的身体中,为她而心生动荡癫狂,用实际行动爱她千千万万遍。
他从来不介意自己的罪孽更深一点,只要身边有她,阿鼻地狱他也可以去。
这场漫长的情事终于结束了。
仙仙只能轻轻喘息着,双眸失神的望着金色的帷幕,新皇亲手去打了一盆水,拿着丝绸湿布为她清洗身体,温声道:“乖,张腿。”
乖个屁,变/态。
仙仙权当没听见。
然后湛亭硬生生掰开了,用湿布给她的身体继续带起战栗,让她只能把头埋在枕头里暗骂这药太没下限了。
并且,她还要说着让对方‘放松警惕’的话。因为湛亭一直在给她下软筋散,再加上催情药,她几乎真的要成为对方的宠奴,没有丝毫自己的意识。
于是湛亭给她擦洗身体的时候,看到少女暴君枕着自己的乌发,双肩微微颤动呜咽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样,皇位已经是你的了……你到底对我还想怎么样。”
他动作一顿,倾身过去用手撩开她脸上的发,看清她的神色当真没有一点算计,是真心实意的问他到底怎么样,湛亭心一软,垂下眸子在她丹唇上印了一吻。
“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对你做什么。”顿了顿,他说:“只要你能乖乖听话,你要什么都会有。”
可是啊,曾经她为帝王,这天底下要什么没有?
何至于,必须在他身下承欢。
最后湛亭把丝绸湿布扔到水盆里,掀开衣摆上榻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把玩她的指尖,摸到了细茧和她手臂上带着力量的肌理,他轻轻开口:“我爱你。”
神经病,变/态,我不爱你了。请给本宫骑马坐车滚!
仙仙没理他。
她没有斯德哥尔摩症,不会爱上伤害过自己的人。
但她越不理对方,对方越想引起她的注意,他也看不透她,难道地位真的那么重要?她当帝王的时候,不是在日日夜夜撩他么。
现在只是换了个身份,就对他横眉冷对,冷嘲热讽。
果然是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湛亭掰住仙仙的下颌把她的脸扭过来,按在自己的膝头上,希望可以重现他们之前的场景。
然而仙仙打了他一巴掌。
“啪。”
他头一偏,温和的眸光终于全部阴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