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随即,又离开宋家,去了另外一家势力,这叫兼听则明,多听几家,得到的情报就更趋于真相了。
这家势力对谷家也是如雷贯耳,自然不敢担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从这家出来,谷震天心里已经有数,带领众族人,驾驭马兽,如风行去。
即便他们一向跋扈,最喜欺凌弱小,可这裂岩城竟是一尊剑豪坐镇,真可谓是一块凶地,在这里面,那是如坐针毡,连一秒也不想多耽搁。
跑得那是要多快有多快,有多远跑多远。
这帮人很快就出了裂岩城,途中碰到楚家在城外监控的族人,彼此相安无事,谷家等人自去,监控的族人也自传信,一只只白鸽疾飞传信而来,书信落入楚风的手中。
议事厅中,楚风和其他高层的神色越来越舒缓。
一封封书信,记载着谷震天一行行踪的变化,毫无疑问,这帮人正在远去。
二十里,四十里,六十里...
直到设置在百里外的最外层暗哨传回书信,楚风心里方才踏实下来,口中长出了口气,眉头也舒展开来。
这种迹象,显然表明谷家此行人马已经离去。
不过,虽然几率不大,可也不排除有折返偷袭的可能,因此楚风给所有岗哨下令,保持原位置不变,再坚守三天,三天之后,方可回族中复命。
不一会儿,有人来报,说陈氏武馆的陈康安馆主求见族长,众高层相视一笑,楚风也是忍俊不禁,暗想这人真是个墙头草。
可是,无论心里如何的鄙夷此人的品行,明面上的礼节还是必须的,对方毕竟也是一馆之主。
楚风将陈康安越到议事厅旁边的一个小会议室去谈。他倒也没摆什么架子。
陈康安更加不敢摆,这楚家现在连谷家都忌惮三分,陈氏武馆小家小户的,跟人家较什么劲。要知道,胳膊到什么时候也拧不过大腿。
他连忙放低姿态,满脸堆出笑来,向楚风解释了下为何会给谷家提供情报。
陈康安自然知道,裂岩城中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楚家的掌控,隐瞒没有任何用处,既然如此,那还不如痛快些,还能博取对方的一些好感。
于是,他摆事实,讲道理,比如谷家凶名太甚啊,陈氏武馆势单力薄啊,说了一大堆,楚风不得不承认,客观来说,他的话是有点道理的,因此,也就大度的摆了摆手,表示楚家不会记恨。
陈康安还带了一些赔罪的礼品,分量介于不轻不重之间,楚风没要他的东西,客套的婉拒了,却明确的说楚家不会因为这件事借题发挥,陈康安去了心病,携着带来的礼品,千恩万谢地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另一家势力的首领也来了,来意和陈康安如出一辙,就是生怕楚家心里有什么疙瘩。
不管如何,经过上次与谷家硬碰硬的干了一架,楚家大难不死,威名远胜先前,城内诸多势力哪个不畏惧他,谁不怕能剑斩凝丹境强者的猛人?
也就是楚家一向主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除了守护家族外,并没有侵略别人的野心。否则,借着楚云剑斩凝丹境树立的威严,号令群雄也不无可能。
一大帮趋炎附势的势力,现在都在看楚家的眼色行事。
他们均是深知,谷家无论再怎么强,也只是外地势力,远水治不了近渴,平时不怎么打交道,也就没有得罪的机会,平日里不停打交道的,可是楚家这个土霸王。
在裂岩城这一亩三分地,没人愿意得罪这个土霸王。
谷家虽强,恭恭敬敬的接待,再恭恭敬敬送走也就罢了,可若是与楚家的关系搞砸了,在裂岩城这片地带必然成为众矢之的,寸步难行。
一番寒暄后,楚风又送走了这家势力首领。宋家自然没有来。随即,楚风回到议事厅,向高层们说明了两家势力的来意,正印证了他们之前的判断。
他又向众人安排了些事宜,旋即遣散众人,各回各处。
此次余波过去,楚家重新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