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庄臣圈紧怀里的人,好久没抱老婆了,又香又软,真舒服。
司雪梨听到孔丁梦三个字,以为他仍对那件事死心不熄,急:“你是不是又想去谈学历!”
她上次没出现在同学聚会,孔丁梦一定生她气。
事后司雪梨可算想出来了,难怪孔丁梦这名字听着这么熟悉呢,原来是她在水族馆遇到的老太太。
那时候她还忍不住插话了。
然后孔丁梦直言她是妇孺之见,言辞中充满瞧不起。
司雪梨就纳闷了,这年头希望孩子们快乐,而且想让孩子们快乐,难道还错了?
庄臣嫌地板冰冷,一下子将雪梨抱至大床,将她禁锢在自已和床头板之间。
两人面对面,距离近得鼻尖都要碰在一起,见雪梨又要误会他,庄臣急忙道:“不是,就是单纯的给老师拜年。”
司雪梨闻言,大气一松。
“别生气了,嗯?”庄臣啄了啄她的唇角,吐出来的气息都是浓浓的酒气:“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
司雪梨见他是真的醉了,眼里被酒意染上一层迷离,不似平日如鹰般精明,脸颊有浅浅的红晕,挺可爱的,此刻的他就像邻家大哥哥,一点攻击性也没有。
然而这样的他,还会条理清晰给她道歉。
可想而知,那一场争吵引发的晕倒,给他带来多大的教训,让他再也不敢犯错。
司雪梨伸出指尖直戳他眉头:“那你上次在病房里对Queen大言不惭说再来一次也会这样,我都不知道你是真心改过还是为了敷衍我。”
“不敷衍。”庄臣摇头,醉意涌上来,觉得难受,他将身子大半部份重量都压在雪梨身上,脸埋在她肩上:“我是为了气Queen才这么说的,老婆,我真知道错了,要不,我把心切开给你看?”
说着,抬起头,一副要去找刀的样子。
司雪梨一直故意板起的严肃终于破功,笑了。
认识他两年,才知道他喝醉会变得这么幼稚,司雪梨双手圈着他的脖子,把他拉回来:“好啦,我信你。”
庄臣脑袋重新埋在她怀里:“谢谢老婆。”
“怎么喝得这么醉?你这样,还怎么下楼陪孩子们倒数?”司雪梨揪他头发,责怪道。
被他一耽搁,十分钟过去,十二点就要来。
“应酬。”庄臣闭着眼睛说。
他平日很少去应酬,而且今晚应酬的又是商界上比较好的几个朋友,加上他收到雪梨的电话,知道自已被原谅,开心,所以对于别人的劝酒来者不拒。
晕是真的晕,但不至于醉。
司雪梨明了,在娱乐包间那种地方,能听到电话才怪,所以邹君瑗打了几个他都没听到。
既然要去那种地方应酬,一定不是单纯喝酒那么简单,司雪梨怪声怪气:“喝这么多,很开心啊,是不是有很多漂亮大姐姐陪着?”
“我没有。”庄臣说完,又补一句:“但他们有。”
司雪梨抿唇笑。
喝醉的他真可爱,有问必答。
而且直接说我没有不就好,还非得补一句但他们有,就跟告状的小朋友似,用别人的坏来显示自已的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