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庄臣一直紧绷的理智轰然断线,他不想去想后果,一把抱住了眼前心心念念许久的女人!
将脑袋埋在她的怀里!
她的味道像带着令人心安神宁的感觉,庄臣只觉得抱着她那一刻,精神得到救赎。
司雪梨见他总算肯主动靠近自已,心上一喜,只是这种喜悦没有持续多久,就被担心挤掉。
“好难受。”庄臣嗓音低哑到一种程度,额上的汗珠一滴一滴往下滑落,泄露出他真实的情绪。
虽然明知道告诉她对事情没有帮助,但他忍了多时真的不愿再忍了,而普天之下,他只想在她面前吐露心声。
司雪梨加大抱着他的力道,叠声安慰:“我知道,我知道的,乖,再忍忍,很快就过去的,很快的。”
当务之急是要陪庄臣先度过这一关,等他的瘾过去了,她再和他商量对策。
看着他这么难受,司雪梨心里一点也不好受,如果可以,她想分担掉他一半的痛苦。
“不,不。”庄臣觉得他撑不下去,凯里研发的这个毒,真的很厉害,再坚固的理智在它面前,也成了摆设。
他真的很想,很想很想拉开抽屉!
“一次,就一次……”庄臣受不住了,想推开她。
但因为站在自已面前的是此生最爱的人,所以就连被痛苦充斥着,庄臣也能忍住不伤害她,只是想轻轻的推开她,拉开抽屉而已。
不像电视里那些人,发作起来六亲不认,为满足自已将至亲伤害。
司雪梨感受到他到了这种关头仍能保持温柔的举动里含着的浓重的爱意,只是她知道,不能让他注射,每注射一次,就是往陷阱里面深踩一脚。
这段时间由于她的愚昧无知,他在独自无法承受的时候,不知道注射了很多次。
情急之下,司雪梨突然抓起他一只手,将他的大掌贴到自已的肚子上,开口:“庄臣,你感受一下,我们的女儿也在为你打气,她说爸爸,再坚持一下吧,很快就过去的,你听到了吗?”
庄臣脑袋抵在她的怀里,额上的汗将她的衣服浸湿一小片,听着她傻乎乎的安慰,他唇角无力勾起,勾出一抹苍白的微笑:“你又知道是女儿。”
算起来,他的孩子,快三个月了。
“你不是喜欢女儿吗,那我就给你生女儿。”司雪梨哄道,同时抓着他另一只手,十指紧扣,省得他有手去拉抽屉:“忍忍,不要再越陷越深了,大宝小宝还在等你呢。”
小宝有多想念爹地,她知道的,大宝虽然面上总是和庄臣过不去,但实质切肉不离皮,担心也是有的。
司雪梨有时候晚回家,会看见大宝独自坐在沙发上沉思,一定是在沉思庄臣的反常。
那小身板,叫人心疼。
庄臣见她费劲心思哄自已,打消去拉抽屉的念头,转而双手将她搂着,用力之大,是想将她揉进怀里。
以缓解这段时间的相思之苦。
也用以抵消毒性带来的痛楚。
司雪梨跪着,上半身静静伏在他怀里,虽然身体被他勒得很痛,但是她这点小痛楚与他相比,根本不算事,见他肯为了他们忍着不注射,她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