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不过孔昱俊远离她后,她慌乱的情绪开始慢慢平定,证明这的确是她的心理障碍在作怪。
此时张副导也过来开解,以为她是第一次拍吻戏所以有点紧张,于是大度让她休息五分钟准备准备,再重新开拍。
“梨子你没事吧?”幻幻也没料到司雪梨会在这么简单的戏份上NG,明明那些考验演技的戏份都是一次性通过。
刚才那根面条明显就是被司雪梨咬断的。
“没事,”司雪梨摆摆手:“我去趟洗手间,很快回来。”
司雪梨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后,停下背靠墙壁。
她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深深的呼吸几次,冷冷的空气进入身体内,倒是让她越发清醒。一清醒,脑海就遏制不住浮现起一直藏得很深很深根本不敢触碰的回忆。
无尽的黑暗。
冷冷的房间。
那种冷总让她觉得像去了地狱一样,让她害怕。
唯有男人的身体是炙热的。
她每次进房前都被要求一定不能出声,但他们明显不相信她,于是每次进去前,都会给她吃一粒药丸,让她暂时无法说话。
于是所有的折磨和屈辱,都只能藏在喉咙里,明明绝望得想死,又偏生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男人也不是喜欢浪费时间的主,每次他都是一言不发直入主题,掐着她的身勇猛又凶狠,就像吃人的野兽。
每次她都抵受不住昏过去,醒来后男人还在折磨她。
好想死。
真的好想死。
司雪梨靠着墙壁慢慢下滑,两行泪从睁开里的眼睛滑落。
别人都说她哭戏好,问她是不是有诀窍,她每次都说眼泪是靠挤压的。
可她没说的是,她每一滴泪都不是靠挤出来的,全都是她心底的伤痛发酵而来。
她只要稍微放纵自己把伤口敞开,就能立刻泣不成声。
咚一声,是口袋里的手机滑落掉在地上的声音。
司雪梨看见手机,下意识抓起给庄臣打电话,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好想听听他的声音,只要想到有他在,她内心就会安定许多。
在接通庄臣电话间隙时她心里说了好多句对不起。
对不起她没有勇气向他坦白过去,对不起要他和她这样的人在一起,对不起明知道配不上他还厚着脸皮和他在一起,对不起……
“雪梨?”庄臣很意外,因为他知道这个点她应该在拍戏。
司雪梨调整一下嗓音,让人完全听不出她流过泪:“干嘛很吃惊的样子?”
“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啊,就是想你。”司雪梨怕他不信,补充:“我现在中场休息,所以就打电话给你啊。”
“今晚回来吗?”
庄臣示意会议暂停,拿着手机走出会议室,留下一群面面相觑又十分惊讶的高层们在会议室。
庄礼霖毫不见怪,主动坐上正位,接替庄臣把会议继续下去。
庄臣回到办公室后,马上用另一个手机给派去暗中保护她的护卫发短信,询问她刚才出了什么事。
司雪梨对他的举动毫不知情,五分钟过得很快,她边往回走边趁机和他多聊两句:“不回了,我就在酒店睡,这么晚了才开拍,也不知道几点才能收工。我时间到啦,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