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词叫没够,我和阮玲玲一句婆姨,一句当家的叫了个没够,直到听到水库的方向传来有人落水啦的声音这才猛然惊醒这里不是高粱地,而是水库边的小树林。
阮玲玲虽然开放,但初经人事的她这一刻也害羞了,赶紧从我腿上坐了起来,哪知刚站起来,嘴角就嘶的吸了一口冷气,而后连忙扶住了树干。
见她这样我赶紧扶着她说怎么了,是不是起猛了,阮玲玲摇头,我说那是咋啦,崴脚啦,阮玲玲红着脸瞪了我一眼说,你说呢。
噶,她这么一瞪我,我琢磨过味道来了,老脸这个红啊赶紧搀扶着她说好点没有,阮玲玲说我没事,你先去外面帮忙去吧。
我说你自己可以吗,阮玲玲说可以,刚起身的时候忘了那事了,起猛了,现在好多了,你快去看看吧。
我呢赶紧寻着声音就跑了出去,我还以为真有人落水了呢,哪知跑出去一看好吗,那个小饭店的老板正站在我们钓鱼的岸边跳脚叫唤呢,喂喂喂,听得见吗,这是啥子事吗。
“老板,谁掉水里了?”我边跑边喊道。
噶,我这么一喊,那个小饭店的老板回头就朝我看来,看到是我之后哎呀妈呀叫唤一声说你到底是人是鬼,我摸摸脸说啥是人是鬼,你说啥呢,老板说你没有掉水里吗?
老板这么一问,我明白了,肯定是他在岸边没有看见我们,还以为我们掉水里了呢,所以就跑过来叫唤,他这么一叫唤呢,我和阮玲玲还以为有其他的人落水了呢。
闹明白是误会之后,我尴尬一笑说,老板刚才太阳太毒了,我就带我媳妇去小树林里凉快去了呢。
听我这么一说,中年老板先是松了口气之后脸色一凝说,你们这些年轻人也真是的,吓死我了,我赶紧赔笑说让您担心了真是不好意思啊,说着给就递给他一颗烟,老板呢没有接指着水库中心荡来荡去的鱼竿问我咋办,我说我们赔钱,多钱我给,老板嘟囔了一句二百,我赶紧掏出二百块给了他。
拿到钱,老板脸色这才好看了不少小声问我,小兄弟用不用给你放哨啊,我老脸一红说不用,我们真凉快去了,老板说俺是过来人,你骗不了俺。
一见这个老板是个热情的话痨之后,我赶紧岔开话题问他这个水库是您承包的吗,老板说不是,是村里让他看管的,他就在边上开了个小饭店挣点小钱养家糊口,我又问他这个水库有多深啊,老板说没多深,最深的地方也就二十来米,我说有多大,老板说俺没有量过,宽的地方四十多米,河汊子也就三五米吧。我又问他这个水库就没有人承包吗,老板说咱这穷地方哪有人来啊,而且这个水库以前死过几个人,更没有人敢承包了呢。
“死过人?咋回事?”一听这个我不禁好奇道。
“嗨,就是一放暑假了好多孩子没人看管就跑这里来游泳,结果有几个下去就没有上来,前几年几乎年年淹死人,这两年我来这里看管之后这才消停了不少。”
“这样啊,我还以为闹鬼呢。”
“哪里来的鬼,又不是成年老水库,就是大炼钢铁的时候修建的一个水库而已,年头不长。”
“老板贵姓啊?”
“啥贵不贵啊,叫俺老钟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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