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狗了。”
一听见我说放狗,老流氓老脸一红骂我,你他娘就是一个无赖,我说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别说这些废话。
老流氓气呼呼的看了我一眼之后说:“老子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在一个女人身上看到了自己的生门。”
“叶孤鸿?”我当即一愣道。
“废话,你以为呢。”
“糙你先人,这事你没有跟我说啊,老子哪里知道,别吊老子胃口,说明白点。”
“我第一次帮她占卜,得出的谶语是。龙泉养青龙,孤鸿化孤鸿。”
“啥意思?难道还有第二次?”
“废话,昨天晚上老子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帮人算了一卦,窥探天机,天谴加重了。”
“糙,那你也没说是她啊。”
“你也没问啊。”
“麻痹的,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非得老子骂你你才肯说啊,你是不是欠骂啊。”
“老子一说话,你就打断,怎么一次性说完啊。”
“放。”
“昨天晚上我给他占卜得出的谶语是,话红楼,演西游,龙非龙,凤非凤。”
“麻痹,啥意思?”
“你他娘的又打断老子的话。”老流氓没好气骂道,我没有搭理他。
“其实我也不知道啥意思?”见我看着他老流氓老脸一红道。
“我日你先人,你不是会算命,尤其会给女人算命吗,你怎么会不知道,这不是你推演出来的吗。”我气的破口大骂道。
这一次,老流氓没有跟我对骂,而是弱弱的说,我这不是半吊子赊刀人吗,学艺不精吗,我说那你还瞎几把给人看,自己都解不了,看逑啊,老流氓说,她非要问我的,我总不能跟她说我是半吊子吧。
听他把自己的半吊子水平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之后,我也是一阵无语,转而又问他,那红颜无数,白首者寥寥又怎么解释。
邙琉眉头一皱没有直接说,而是含糊其辞的说,就是那个意思吧,我说哪个意思,老子啥文化你不知道啊,邙琉说这么多女人你能都娶啊,他这么一反问,问的我是一愣,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然而我却不知道,在他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心里却嘟囔着另外一句天机不可泄露啊。
“说吧,今天这事,你准备怎么感谢我。”整理了一下乱七八糟的思绪之后我没好气道。
“今天什么事?”邙琉装傻道。
一听这货跟我装糊涂,我瞬间又来气了,抱起白毛就要跟这货拼命。
“我的诅咒还没有完全解除。”一看见我要上来,老流氓赶紧道。
“啥?”
老流氓没有回答我,而是直接撩起了裤腿揭下了那道符纸,噗呲,瞬间血水涌了出来。
看见血水涌出来我也愣住了,距离他间断脓包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血居然还没有止住,而且伤口也没有愈合的迹象。
“你的阳兽只是吞下了我体内的妖虫,但因为妖虫在我体内时间太长之故,阴气已经侵蚀进了我的经脉,虽然天谴征兆被抑制住了,但诅咒还未完全拔出。”
“活该。”
“我刚才看你帮他化解了阴气的手法挺高明的,要不你也帮我试试?”
“试你妹,老子不管。”
“咱不都说好了吗,你帮我治好我的命,我以后跟着你耍。”
“你这种人,老子信不过,万一哪一天你要是反水从后面给老子来一刀呢。”
“糙,老子长的这么正直,是恩将仇报的小人吗?”
“你哪里长的正直了?说不定逑都是弯的。”
“我。”
“别逼逼,先把修车的钱给老子。”
“我,我没钱。”
“糙,你玩呢,你不是天天给人看手相吗,钱呢,啊,感情你不是要跟着我啊,是想天天吃我的喝我的,花老子的钱啊。做梦去吧。”
“老话不说了吗,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福你二大爷,想跟我耍,可以,还是上次说的,拿投名状来,不然我绝对不会再管你的,而且你也休想在接近白毛。”
“我,日你先人,你他娘的比曹操还谨慎。”
“社会如此,你也是看过万水千山之人,难道不懂。”
“老子还是处,看屁。”
“尼玛,说你是流氓,你还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