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是有这么个想法,晚上开会的时候大家坐下来一起讨论一下吧。”
“杨过,别人我不管,反正不管干啥嫂子都全力支持你。”张爱平表态道。
听她这么一表态,我当即就端起酒杯说,嫂子那就谢谢啦。
吃饱喝足之后,狗蛋便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然后让张爱平骑上电动车送他去村口坐班车了,而我呢等狗蛋两娘走后给军子拨了个电话,告诉他好好关照一下狗蛋后直奔山里去看小狼崽子去了。
半天多不见,小狼崽子没啥大的变化,不过倒是比早上的时候好动了不少,一个个正四处乱爬呢,小崽子们好动,这可累坏了大花和二花,她们是不停的把小家伙们叼回窝里,只可惜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小崽子们又开始往外爬了。
说来也奇怪了,在闻见我身上的味道之后,小崽子们晃晃悠悠的朝我爬来,特别是白毛,一马当先,连滚带爬的跑到了我的脚下,吓的大花赶紧过来就要把白毛叼回去。
“大花,咋地,连我也不信任啊。”我把白毛抱起来笑道。
大花也不会说话,看见我抱着白毛就匍匐在我脚下一阵呜呜呜,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手中的白毛,生怕我会怎么着他孩子一般。
“给你,行了吧。”没好气的白了大花一眼之后,我把白毛放在了地上,刚一放下,大花就叼起白毛跑回了巢穴。
幸福的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爬在了大青石上蔫头耷脑晒太阳的哮天犬身上。
“哮天犬,你都当爹了,咋还这副德行啊?”我调侃道。
听到我的声音,哮天犬人性化的很是不待见的看了白毛一眼。
见这货这屌毛样,我当场就被逗乐了,薅起哮天犬的耳朵说,哮天犬,你咋日的门,咋一肚还能整出好几个品种来,其他的都随她娘,唯独白毛,品种虽然随你吧,但颜色咋个跟你截然相反呢。
听我这么一说,哮天犬就一阵反抗似的低呜,还冲着白毛呲牙。
“行啦,别想不开了,一窝出来的肯定都是你的种,你是狗,他娘是狼,虽然你爹我文化不咋地吧,但还是知道这个染色体是个神奇的东西,估计是千百万分之一的返祖现象让你给怼出来了,你应该高兴才是,来给爹乐呵一个。”
呜呜,哮天犬呲牙表示着不满。
“嘿,翅膀硬了是不是,跟你爹我较劲是不是,让你乐你咋还给我甩起逼脸了,信不信老子让你变回原来的杂毛狗。”
一听这个哮天犬当即就蔫了,不过眼神却时不时的瞟向白毛。
“我告诉你啊,别针对白毛,若是让我知道你欺负他了,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小子。”
我这刚说给哮天犬好好上上一课时,王敏挑着一单子铁桶来了,看见王敏来了,狼群当即就围了上去,我呢当即也走过去,帮着王敏从桶里拿出几块生肉扔给了狼群,然后把另外一个桶里熬好的肉汤给大花二二花一人倒了一盆。
“老婆,辛苦啦。”忙活完之后,我拉着王敏的手笑道,王敏腼腆的说我乐意,我刚说占她点小便宜时,一直趴在石头上郁闷的哮天犬像一阵风似的朝着白毛扑去。
大花反应不可谓不及时,可还是慢了,她返回巢穴时,白毛已经被哮天犬叼在了嘴里。
呜,看见自己的孩子被哮天犬叼住,大花当即低吼着露出了獠牙,不过碍于哮天犬的威严,她倒是没敢扑上去,不过眼中的愤怒却是无以言表。
大花在低吼威胁,哮天犬呢同样在低吼威胁,一边与大花对峙着,一边挪动着想要离开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