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能穿就行,阿诚点头说没问题,明天一早我就派人去给你买去。
一听明天之后,我心里就翻了个白眼嘟囔一句我可等不到明天,阿诚呢就问我你说什么,我说没事,明天随便买一身就行,千万别太贵。
阿诚走了,叶孤鸿呢估计昨天折腾了一夜也累坏了吧没有出现。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本就没有几个患者的医院一入夜更加安静了,我呢顺着门缝朝外踅摸了一眼,发现外面只剩下一个值班的护士之后,便悄悄的反锁上门,而后开始运功调动体内的灵力疗伤。
灵力疗伤虽然不及动用脑瓜子的那股气来的快吧,但也不慢,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我后背虎口的刀伤处便传来了一阵痒痒之感,我知道这是愈合的征兆。
夜里九点来钟的时候,我身上的刀口基本已经愈合了,肩膀上的枪伤也愈合了大半。
起来上了个厕所之后,我摸出手机先是打了个114查到机场的电话之后,又给机场打了过去,询问几点有飞往封平的航班,客服说最近的一班在明天早上六点钟,我说行,那您帮我订一张,而后就按照客服的一步步提示定了一张第二天头一班的机票。
定完机票之后,我又打开导航查看了一下从普爱医院到机场的距离和所用时间,估摸好出发时间后,我再次盘膝打坐进入了用功疗伤的状态。
贯穿伤愈合的比刀口要慢很多,好在我也不急着今天晚上就得痊愈,连打坐带疗伤的一直等到夜里十二点护士查完房之后,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溜之大吉。
为了不惊动护士,传到那个喜欢把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里的叶孤鸿,我伪装了一番病床,而后反锁上门,摘下纱窗,拆了一根护栏翻出窗户溜下了楼。
成功的离开医院之后,我第一时间用手机招呼了一辆出租车,等了大概五六分钟之后,车就到了,见我穿着一身病号服,司机也愣了一下。
“大哥,帮帮忙,跟我一个病房的患者突发心脏病嗝屁了,我都快被吓死了,你能不能把我送到附近热闹点的地方,我现在浑身发冷呢。”
一看我打哆嗦,司机虽然疑惑吧,但也没有多嘴,而是发动了车子,朝着前面开去,开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后,我周围的建筑物开始密集了起来,霓虹灯也越来越多。
“兄弟,前面那里有条不夜街,里面有洗浴中心,足疗店,歌厅,你最好洗个澡去去晦气。”好心的师傅说道。
“谢啦师傅,不用找啦。”我抽出一张大票扔在座位上之后,溜进了他所指的这条不夜街。
本来我想着先弄身行头的,毕竟穿着这身病号服实在太扎眼了,哪知尼玛堂堂大东海市居然没有晚上开门卖衣服的,整条街全是站街的小姐,看见我这个冲我飞眼拉扯我要上我。
虽然我好色吧,但还没有好的生冷不忌,当即便老鼠过街一般挣脱了这帮饥渴的女人之手。
有句老话是这么说的,有钱能使鬼推磨,一点也不假,在钞票的诱惑之下,十几分钟后,我身上的病号服也换成了宽大的T恤和松垮的牛仔裤,虽然不合身吧,但至少没有人在关注我了。
成功的金蝉脱壳之后,我又打了一辆出租车,这次没有敢再折腾,直奔机场而去。
深夜三点来钟的时候,我终于赶到了机场,打登机牌,办理登记手续,进入候机楼,一进候机楼之后我算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舒舒服服的放了一泡水之后,我一头扎进了免税店。
贵,不是一般的贵,是真贵啊,一身衣服外加一个背心就干了我两千多。
当然奢侈了一回的我没有忘记方姐,也给她买了一套价值三千多的青花瓷长裙。
五点五十,我借着黎明登上了飞往封平的航班,看着机舱门关上,飞机一点点的滑行而后离开跑道,我这才算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靠着座位上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