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糙,尿骚味,这是尿,这帮脑外县居然敢拿尿扔我,老子跟你们拼了。”
当众被人拿尿灌的水球这么一砸,小青年和身边几个被溅了一声尿的家伙怒了,当即捡起地上的石头就朝着对方扔去。
“我糙,尿球,肯定是粪球干的,只有这货能想出这阴损的招来。”我暗骂之余,手里的酒瓶子也飞了出去。
一石激起千层浪,装着尿的水球这么一砸,激怒了东投的小混混,他们石头砖块这么一扔,佛爷这边的人不干了,当即开始找东西往过招呼。
站在房顶你就看吧,满天都是东西在飞,有棍子,有砖头,甚至还有食品袋,简直了,就跟冬天玩打雪仗一般。
战火突然这么一升级,原本对峙中的军哥和那中年汉子先是一愣,心中憋屈恼怒之余嘴上却齐齐吼了一声给我打。
打,谁也不想打,而且来之前接到的命令只是吓唬一下对方,可这不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呢,手下的小弟已经开始扔东西,有人已经开始惨叫了,若是这时候鸣金收兵,那岂不是告诉别人自己这方输了。
有一句老话是这么说的,逼上梁山,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啊,咳这好像是两句,不过这一刻我也顾不得想这些老话了,而是借着月色开始浑水摸鱼扔酒瓶子。
啪啪啪,酒瓶子在人群中炸开了锅,东投的人更怒了,身为当地人,他们本来就有一种优越感,何时受过这种鸟气,挥舞着手里的家伙就冲了上开,而且随着周围惨叫声这么一激,他们的怒火也被点燃了,开始下死手。
佛爷那边的人马呢,一见身边有兄弟倒下,也不含糊,手里的棒球棍开始挥舞。
见两方势力真的打起来,且已经有人挂彩之后,我则跳下房顶,翻出墙,朝着藏匿车的地方摸去。
焦化厂里的喊杀声还在喧嚣着,而我已经返回了停车的地方,左右没有看到一个人之后,我这正嘀咕准备给粪球他们打电话时,三人也喘着粗气跑了回来,一看见我,三人就大笑,说太痛快了,狗和狗咬起来了。
我就说先别笑了,赶紧上车,一会儿还有更精彩的呢。
上车后,我就发动车子绕着小道离开了焦化厂,进入南城之后,我就问粪球那个尿球是不是他扔的,粪球就得意的说那当然,我可是足足憋了半个来小时才攒了这么一大泡,我说你小子哪里来的这么多损招,粪球说电视上看的啊,不过人家玩的是水球,我情急之下就给改动了一下。
“以后多看点电视,多学点这套路啊。”我撺掇道。
“没问题,对了,军子,刚才的钻头是不是你扔的,差点砸到我。”
“那是彪子干的,这货足足准备了十几块。”
“那酒瓶子是哪里来的?在我面前就开花了,还好我反应快。”
“咳,酒瓶子是我准备的。”我老脸一红道,因为夜色太暗,人又挤在一起,我哪里能分得清谁谁谁,只是一个劲的朝着人多的地方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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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哥,你扔的啊,那算了,我这还准备开骂呢。”彪子道。
“哥,你太浪费了,瓶子里装点尿多好啊。”粪球道。
“像你啊,你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
说说笑笑中,我们离开了南城进入了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