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我终究还是一个不满十八的大男孩,再次与死神插肩而过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也会恐惧,会害怕。其实不是我怕死了,而是我的心里有了牵挂,不再像以前时只是孤家寡人一个,无所顾忌不用考虑后果。
见我落泪,方姐关上门把我拉进了客厅,给我倒了一杯水后,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后,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听我讲完之后,方姐的脸色变的前所未有的铁青。
“史跃升,一定是史跃升干的。”方姐腾的一下站起来就要给史跃升打电话。
我一把拉住了她说,回来的路上我已经想过了,觉得他的可能性不大,枯道人带着婉儿走之前曾叮嘱过恩爷让他照看我,史跃升就是胆子再肥,也不可能违背他老子的意思,再者说了他没有杀我的必须理由啊。
方姐摇头说,史跃升就是个笑面虎,手段毒的狠,为了得到八号会所的所有股份,他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不行我得打电话问问他。
方姐当即就拨通了史跃升的电话,电话刚一接通,方姐就语气冰冷的问,史跃升你下手也太狠了吧,史跃升就说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方姐说你自己干了什么,难道不敢承认吗,史跃升说我什么也没干承认什么。
方姐就问他,今天晚上红桥KTV门口的事是不是你干的,史跃升反问什么事,方姐说是不是你炸了我的汽车,史跃升说方清秋,你说的事我刚听手下人汇报了,可惜这事真不是我干啊。
方姐就问真的不是你干的吗,史跃升说我承认我想得到八号会馆你手里的股份,但还没有疯狂到想要你命的地步。
方姐说别让我查出是你干的,不然我和你没完,史跃升连番被方姐质问也怒了,说,方清秋你有病吧,真要是我干的,我会不承认吗。说着气呼呼的就挂断了电话。
被挂断电话之后,方姐气呼呼的就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见方姐这么生气,我就安慰她说,方姐我前前后后捋了一遍,把跟我所有有过节的人都想了一遍,只有两个人的嫌疑最大,一个是我们村原来的主任李富贵,一个就是刘建业。
听我说起这两个名字,方姐眉头一皱,问我李富贵是谁,和我有什么过节。
我当即又把我和李富贵的几次过节说了一遍。
听完我的讲述之后,方姐也陷入了沉思,问我你觉得谁的可能性最大,我想了想说现在不敢确定,李富贵虽然不是道上的人吧,但这家伙什么事都能干出来,刘建业呢,他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动机,想要确定到底是谁想要我的命,还得看今天晚上那交警能不能找到线索了。
听我这么一分析之后,方姐当即就要给交警队的熟人打电话,我拦住她说不用打了,宋文和他们副队长是战友,已经打过招呼了,让我明天去队里。
方姐说对方今天下手太狠了,这是想要人命啊,这口气咱不能咽下,必须的把他揪出来,然后让他血债血偿。
“可惜了,一辆车就这么给烧没了,这事都怪我,今天不应该开车出去的。”想到好几十万的车烧的只剩下个架子之后,我就一阵心疼。
“杨过,只要你没事就比什么都重要,一些身外之物而已,没有了咱们再买就是,你也不要自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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