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说吧,但我心里确实堵的慌,于是就拉开椅子坐下问他要了根烟。
“军子,你们是我带来的,有些事我不想把你们卷进去,对方比你我想象的要厉害,咱们现在捆起来也不是人家的对手,所以你就不要想这些了,好好上班。”
“过哥,你看不起我?”军子站起来道。
“这话什么意思?”
“过哥,咱们算是不打不相识,我知道你是怕连累我们,我不知道别人的想法,我只说我,我不怕,脑袋掉了碗大一个疤,若是兄弟有难装孙子我心里过不去。”
见军子一脸义气,我的心头一震,激动之余起身没好气的捶了一下他从胸口说,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跟你见外了,好好练,回头哥要跟人干仗的时候,你别给我掉链子。
军子哈哈一笑说,这就对了我们可是兄弟。
兄弟?这个词说的好,前两天老董就给我上课说,这年头干啥事都得有自己的团队,单枪匹马再强你也终究只有一条命,只有一个人,一个脑袋,而兄弟捆绑起来呢?
不是有那么一句老话吗,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何况我们可不是臭皮匠这么简单。
“军子,今天的话哥放心里了,你这个兄弟,我认定了,以后有难,你小子想跑都不行。”
军子笑着说,逑才跑呢,不就是个什么佛爷吗,早晚让他滚出石川县,我就哈哈大笑说,你这个志向好,咱们兄弟回头就朝着这个目标奋斗。
从军子这里出来之后,我直接驱车回了老城城北,打开门时,客厅里的灯亮着呢,我这刚嘀咕了一声这老董睡觉也不关灯,不知道电费贵啊时,就听见老董的房间里传来了女人欢愉的叫声,虽然声音不是太大吧,但房间里这么安静,这声音就显得很大了。
听到这个声音,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人跑我们家快活来了,可转念一想不对啊,声音是从老董房间里传出来的,而且这个女人的声音也有点耳熟,像是在哪里听过。
再这么细细一听,我想起来了,这个声音不就是老董前两天去足疗店泻火时小平房里传出的那个声音吗。
娘的,这个老董,这是老树开花啊,居然招嫖,玩上门服务,还找同一个人啊。
我差点就脱口而出喊了一嗓子,妖精放了我爷爷,可想到这是家里,我这一喊,周围邻居非得听见不可之后,我便垫着脚,悄悄的摸回了自己的房间,而后轻轻的关上门钻进了被窝里。
老房子,隔音效果都差,我是真的不想偷听,可隔壁呢,好吗,越干越来劲,我也捂住耳朵蒙在被子里也挡不住无孔不入的叫唤声。
谁他娘的说老枪不好使的,那纯粹是放屁,老董这杆枪就很好使,咚咚咚的溜溜怼了十几分钟,那女的这个叫唤,床这个叫唤,都快把我整奔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