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了张曼家,她的哭声却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回荡。
原本,在我来之前,我是想痛骂张曼一顿的,可看到她家里的条件之后,我骂不出来了,不是不恨她,而是我了解一个生活在社会底层农民的艰辛。
谁不想趾高气扬,谁不想视金钱为粪土,可现实却会把你折磨的被逼无奈,让你低下高昂的头颅。
人心是自私的,包括我也一个逑样。
我理解张曼心中的艰难,但也只是理解而已,原谅她,还做不到。
我没有打车,一路走回了城北,任寒风肆虐我的脸,冰冻我的心,彻骨我的情。
路过小卖铺时,一项不抽烟的我买了一包烟,坐在楼道里抽了起来。
隔着房门,我听到老董在唱着沙家浜,翻来覆去的都是那句,想当年老子的队伍。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乱七八糟的不满掐灭烟头后,我打开了房门。
一进屋,我就被吓了一跳,地上摆满了东西,书籍,瓶瓶罐罐,老董穿着条挎栏背心正撸胳膊干活呢,见我回来头也不回的说,你小子干啥去了。
我当然不可能揭他短说偷听你快活去了,只是问他老董你这是干啥呢,要搬家吗,老董说搬个屁,老子今天心情高兴,收拾一下屋子,都好几年没有打扫了,到处都是灰尘,我就调侃他说,好端端的打扫什么屋子,你不会是找到后老伴了吧,老董回头瞪了我一眼说滚蛋。
他这么一回头,我愣住了,因为眼前的这个老董和我之前认识的老董判若两人啊,满脸红光,褶子不见了,眼神也有了光彩,这也就是我知道他真实年龄,不知道的谁敢说他是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明明就是四十多岁的大叔吗。
见我发愣,老董罕见的没有显摆自己,而是朝我竖了个大拇指说,小子,你的酒真厉害,太厉害了,我一下年轻了二十岁。
“那是,也不看是谁出品的。”
“那个还有没有?”老董朝我飞眼道。
“咋地,你想变成婴儿啊,实话告诉你吧,这酒有是有,不过只有第一次喝管用,后面的就不管用了。”我翻眼道。
“不管用,就当养生喝呗。”
“你以为是地摊大街货啊,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啊,我就那么一点点,要不是看在婉儿的份上,我才舍不得呢。”我气的瞪眼道。
“说说,我就是说说嘛,你干嘛瞪眼,不给喝就不给喝,急什么。”
“这是我急眼吗,明明就是你贪得无厌。”
“得,我贪得无厌成了吧,对了,你怎么出院了?”
“敢情你现在才想起我出院了啊?”
“那个,这不是你那酒后劲太大了吗,我这刚醒酒。”
“我看你是春风得意了吧。”
“你小子跟踪我是不是?”
“都在脸上写着呢,还用跟踪吗,切。”
“咳,那个,那个,你伤好的怎么样了?”老董生怕我会噎他,赶紧岔开话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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