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些套话,什么你要相信我们,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走一个坏人,我们会替你做主,把欺负你的人抓起来,将其绳之以法,为你讨回个公道的话。
张曼开口了,把事情的起因说了出来,说到经过的时候因为情绪过于激动直接晕死了过去。
虽然张曼没有说全吧,但警察也听明白了,当即兵分两路一路带张曼去医院,一路正式抓捕刘闯以及刘建业手下的十多名保安。
其实早在把我说的情况汇报局里之后,便对刘闯签发了谈话令,现在当事人亲口说了,传讯才变成正式抓捕,可现在抓捕还有个屁用啊,人早就没影了,最后的结果就是警察在所有刘闯平时常出入的地方走了个过场。
犯罪嫌疑人一个没有抓到,警察只能找刘建业,刘建业是什么人啊,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老油条了,一边以一问三不知应付上门的小警察,一边以各种手段托关系。
这要是搁以前的封建社会,一人犯法,连坐或者全家问罪,现在吗,刘闯是成年人了,不兴这一套了,警察就是再怀疑刘建业有藏人嫌疑,没有证据也拿他没办法,再加上有人从中为刘建业斡旋,最后只能败兴收兵。
作为受害人之一的我,自然又被三堂过审审了一回,当然还发生了点小插曲,原本警察是要把我带回所里询问的,可同行的王璐却替我说话说,杨过还有伤,刚刚苏醒,而且他是受害者,等等,起初,那个什么带队的副所长不买王璐的帐,王璐就有些气愤,要出去打电话,只是电话还没有打,闻讯的邢卫国来了,只是淡淡的朝那个副所长说了句,杨过是我的病人,今天谁也不能把他带走。
县城,一个裙带关系最复杂的地方,王璐说了半天的实情最后抵不上邢卫国的一句冷哼。反而那副所长还对邢卫国点头哈腰解释了一顿,邢卫国也没有搭理他这些废话,只说他给人把了一辈子脉了,一个人是好是坏,不用看,他摸都能摸出来。
邢卫国的言外之意所有人都明白,包括我,听的我心里这个激动,这也就是警察在呢,不然我非得拉着他的手说,你说的简直太对了,赶紧摸摸那个警察看看他是什么货色,收了人家多少好处。
警察这还没有开始盘问呢,帽子上有一道杠,走路自带英气的一个三十来岁的女的走了进来,劈头盖脸对着所有人就是一顿训。
“你们干什么呀,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啊,不知道病人需要休息啊,法大还是命大啊,病人出了什么问题你们负责吗。”护士长这么一训,那位年轻的小警察就要出头装逼掏证件,可刚迈出腿,直接被副所长一把拉了回来,赔笑说:“洋姐教训的是,我们小声点小声点。”
“病房只能留下四个人,其他的全都给我出去。”说着眯眼看了我一眼之后狠狠的瞪了邢卫国一眼。
“邢洋?”看到护士长胸口的姓名牌之后,我瞬间有些明白了邢卫国的那句我惹不起她的含义了。
同姓邢,这个姓在石川县可是罕见的姓氏,而且一个使唤丫头就敢瞪副院长,这得多大的巧合加牛逼身份啊。
不用想我也明白了,他们还真不是两口子,而是父女啊,看看吃瘪赔笑的副所长,再看看老神在在的邢卫国,再看看冷冷扫视了众人一眼的邢洋,我脑瓜子里就冒出了一句老话,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