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跟从小爷爷教导我的有关,跟人性的复杂也有关,其实我不知道,很多混子起初也不想走这条路的,是现实将他们逼上了这条路上。
那句俏皮话怎么说的来着,两个裸替女人坐在冰山上,打一成语,(逼)上梁山啊。
话虽然有些糙吧,但事实就是这个道理,打个比方,很多人抱着当明星的初衷出发,可最后成功的却少如牛角,而剩下的那些人呢,他们有的迷失了,有的走到了其他路上。
大浪淘沙,掏出来的是金子,掏去的是金子的遮羞布啊。
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了解放路路口,与力哥等人分别后,我便一路小跑朝着家中跑去。
当我推门而入时,早已经在沙发上等了我许久的婉儿飞身扑进了我的怀中,一边咬我,一边扯我的衣服。
“爷爷还在呢,咱们回屋。”我小声道。
“爷爷出去了,说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这个激动啊,也不管什么冷不冷了,激烈的回应起了她。
(激情之处照例省略,反正就是那点事吧,即将分别,谁也无度,一副要吃吧喝足才肯罢休的过程。)
冬日的骄阳虽然不毒,却也很刺眼,厮杀了大半夜的我睁开了惺忪的眼睛,抓过手机刚想看一眼时间时,看到了一条没有备注姓名的短信,上面只有一行地址。
看到这个我才猛然想起,我答应今天去找方清秋入职呢。
看看蜷缩在怀中跟只猫一般的婉儿,我给方清秋回了条短信,说这边手续还没有办完,而且有个亲戚要出趟远门,我得送送她。
不多会吧,方清秋的短信便回了过来,只说了一个字,好。
因为今天婉儿就要与我分别了,所以我想把这一天都留个她,我一起床,婉儿便也醒了,看见我缠上来就要接着昨天的事,我却制止了她,不是不想,而是我想和她肩并肩,手拉手的去太阳下走走,一起看看她只能在夜色中眺望的石川县城。
当我说出我的想法时,婉儿激动的掉下了眼泪,把我推出了房间,然后一个人捯饬起来,这一捯饬,足足捯饬了半个多小时。
在我一遍遍的催促下,婉儿出来了,乌黑的长发盘了起来,身上穿着我昨天给她新买的那件羽绒服。
“婉儿,为什么要把头发扎起来啊,还是披着好看。”
“在古代,女子头发扎起来便代表她已嫁为人妇。”婉儿说完拉起目瞪口呆的我下楼了。
当我们出现在楼下的那一刻,正好遇到了归来的董夫子,也不知道这老家伙昨天晚上去哪里鬼混,不,借住去了,精神还挺饱满的。
看到我和婉儿拉着手之后,董夫子一个劲的说天仙配,金童玉女,还说要我们玩的开心点,临了还给我手里塞了一沓钱。
我们先是在小区里溜达了一圈,等帮董夫子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之后,这才挽着手走出了小区,走进了那家小超市,花一块钱买了两个棒棒糖。
“老公,你真抠,怎么只买棒棒糖啊?”婉儿嘟囔道。
“这就你不懂了吧,关于棒棒糖它也是有故事的,我得给你好好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