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不说,不等于我不知道,大家心知肚明,还是不要挑明的好,你说呢。”
皇甫珠儿的脸色又白了一分,她脸上浮起虚虚的笑意,她知道无望了,但她能在墨容澉面前颜面尽失,不能在一个奴才面前丢了份,反正自尊心已经被践踏,哪怕被拒绝她也要试一试。
“三哥哥,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为这些事来烦你,可不可以答应我最后一个要求。”
“你说。”
“我一个人太寂寞了,想要一只小兔仔,行吗?”
墨容澉似乎很认真的想了想,说,“它们六个习惯了在一起,突然间分开,恐怕活不了,等攻了城,你想要什么,叫人到城里头去买就是。”
明知道会是这个答案,心里仍存了侥幸,可他的话一说出来,她的心冷了又冷,当真是一丝情意都没有了,皇甫珠儿深吸了一口气,撑着脸上的笑:“既然这样,珠儿便静侯三哥哥破城的佳音。”
她是大家闺秀,哪怕情绪再波动,也不会让自己失态,举止言行依旧是滴水不漏。
墨容澉看着她慢慢走出去,熟悉的背影,婀娜袅音,却没有什么感觉,前尘往事仿佛南柯一梦,而那个梦,早在遇到白千帆的时侯就已经醒了。
太子撩了账帘进来,“怎么了,珠儿脸色不太好,你们吵架了?”
墨容澉摇了摇头,“我和她有什么可吵的。”
太子留心他的脸色:“珠儿这几年一直在想你,视你为她的依靠,你不要辜负了她。”
“是吗?”墨容澉轻笑一声,“她这些年明明和你在一起,回来的时侯却什么都不说,装出一副孤苦伶仃的样子,这就是视我为依靠?”
“这是我的意思,毕竟我的身份太特殊,加上时间长了,有些事情多少还是要顾及的,你不要怪她。”
墨容澉低头看桌上的沙盘,半响才叹了一口气,“时间长了,很多东西都变了,也让人看得更清楚了,”他笑了笑,“这些事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攻城,二哥可有什么想法。”
“打战你在行,”太子亦笑了笑,“我自听你的。”
墨容澉把最后一面小旗插上去,“那就不等了,今天就攻吧。”
“今天?”太子有些吃惊:“你不是收兵回来了吗?难道是现在再出兵,攻他个措手不及?”
墨容澉摇了摇头,走到门边挑起帘子看了看远处的天,“现在养精蓄锐,晚上攻城。”
“为什么要等到晚上,黑灯瞎火的,敌方在城楼上拿灯一照,对我们是大大的不利啊!”
墨容澉故意卖关子,只说,“二哥到晚上就知道了。”
他擅长打战,是东越赫赫有名的战神,但是许多人以为他就是一介蛮夫,以为单靠勇猛便能所向披靡,其实不然,一个好的将领,是必需有勇有谋的,勇在内心,是全军仰视的定心骨,而谋,除了脑子活泛,还要懂很多东西,比如:观天气。
太子说得对,敌军在城楼,居高临下,大灯一照,他们便无所遁行。可他就怕敌军看不见,要放几盏孔明灯给他们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