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奴才惶恐,王妃要多少都没问题,奴才斗胆问一句,王妃带这么多人出去可是有事?”
“俗话说人多胆大,这么多人跟着,到了外边,我就不怕了。”
郝平贯暗自腹腓:就您那胆子还小呢,我就没见过比您更胆大的。
既然王妃开了口,他断没有不答应的,况且人多些也安全,他在府里头也放心。
躬了躬身子,“奴才这就去准备,备好了轿再来请王妃。”
等郝平贯走了,绮红问:“王妃您这是要亲自去替绿荷讨要彩礼钱?”
“不然怎么办?”白千帆说,“如今欠钱的是大爷,要钱的是孙子,咱们可不当孙子,那是自己的钱,怎么不能要回来,姐姐把绿荷姐姐家的地址告诉我,瞧好吧,我麻溜的去一趟,一准把事情解决了。”
绮红知道白千帆的脾气,她知道了,这事就肯定会管到底,她们不敢求王爷,但和小王妃情同姐妹,她若能解决是再好不过了。
白千帆带着三十名亲卫浩浩荡荡出发了,沿路惹得百姓们驻足观望,不知道是哪家的女眷出行,后边跟着身着整齐排列的亲卫,年青力壮的汉子个个齐头高,银色铠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好大的排场啊!
白千帆出来的时侯也改了行头,穿了一身利落的衣裳,孺裙子底下是条裤子,还打了绑腿,她永远是未雨绸缪的人,虽然有亲卫护驾,万一起了冲突,她也可以自保。
白千帆到的时侯,绿荷正叉着腰骂自己那没用的哥子,“你还是个爷儿们吗?怎么不一根绳子把自己挂到城门上去,也好叫大家看看你的惨样,没出息的孬货,她说后日进门就进门啊?你怎么不甩她脸子!爹妈跟前不敬孝,还让两老跟着你受气,有你这么做儿子的吗?我要是你,早臊得一头撞死了!”
正骂着,见门口黑压压涌来了一群人,她以为是女方家来闹事,拿了衣叉子就冲过来,结果发现白千帆站在那里,顿时愣住了,“王妃,您怎么来了?”
“绿荷姐姐是拿我当外人么?”白千帆略带了埋怨道,“姐姐不肯求王爷,也不肯告诉我么?也忒欺负人了,我一听就来气,姐姐也别骂你哥子了,带我去要钱吧。”
绿荷看着她身后黑压压的亲卫,嗫嗫的道:“王妃,您这是……”
“是什么呀,人多壮胆,看他们敢不还钱。”白千帆豪迈的一挥手,“姐姐前边带路。”
绿荷眼眶子刹时红了,但她也没客气,相处这么久,白千帆的为人她是知道的,使劲擦了一下眼睛,“我也不认得路,王妃等着,叫我那不争气的哥子带路吧。”
转身回到屋里,揪起她哥子的衣襟就走,“带我们去那不要脸的家里,那是咱们的血汗钱,哪能说不要就不要。”
她哥子要说话,见门外站了那么多身穿铠甲的亲卫,顿时就焉了,跪在地上给白千帆磕头行礼,白千帆不习惯别人给自己行大礼,忙叫起来,温声说,“你别怕,咱们人多,不怕她不还钱。要回了钱,您往后挺直了腰杆子做人,您是爷儿们,可别什么事都让妹子出头了。”
一席话说得绿荷哥子满脸通红,诺诺称是,带着他们往女方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