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诺!你知道你这样做我们有多害怕有多担心吗,你要是想做什么,提前跟我们说一声不好吗?!”
“……”
他好凶。
凌可心的手,微微抓紧了楼梯的栏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肃穆一些,轻轻摆着楼梯下去。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古希腊童话里的公主,每天有不同的英俊男子前来侍奉,而且这些人对她都没有二心。
凌可心站在小口罩面前。
眨了眨眼睛。
小口罩抬起来的手瞬间放下去,整个人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恹恹地没了气势。
有这么一种人,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站在那里,眨一下眼睛,你就会被她看到心软如水,腿也软下来……
尤其,凌可心在这个位面眼睛下方也有颗泪痣,不过不是长在眼角。
而是左眼正下方,毫不偏移,看上去就像是在落泪一样。
她皮肤原本就白皙,此刻微微敞开衣领,露出里面的大块雪白肌肤,漂亮的锁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真美。
有一种疼爱,叫做疼到你哭。
小口罩现在想做的就是疼她。
凌可心只是在小口罩面前站了一会儿,就将求救的目光放在苏秦教授的身上。
只肖一个眼神,温文尔雅的教授便明白了她心里打的小算盘。
苏教授起身,长腿蹬地,走过来,漂亮的大手搭在凌可心的肩膀上。
微微一用力,把她挡在自己身后。
对着始作俑者小口罩微微皱眉道:“你凶什么,把我们小诺凶坏了怎么办?”
凌可心的个头,刚好到苏教授的肩膀。
她抬起头来,刚刚好看到男人斧凿刀削的侧脸。柔软的黑色碎发下,是精巧诱人的耳朵。
苏教授的耳垂并不厚,可只有认认真真近距离地观察,才能看到他耳垂上的一颗小小耳洞。
哇……
凌可心有些想笑。
表面上一本正经教书育人的苏教授,居然也做打耳洞这么……对男生来说,太过骚气的举动。
果然。
她男人就是她男人,不管用什么身份,分裂成多少灵魂,骨子里都是一样的——
骚。
小口罩不屑地哼声:“哼,你们就知道惯着她,现在小诺不能生孩子了,你们高兴了?”
在说这话的时候,还狠狠地瞪了躲在苏教授身后的凌可心一眼。
凌可心扮小可怜扮得彻底,两只小手小心翼翼又依恋非常地拽住苏教授的衣角,指责控诉道:“他凶我。”
“闫瓷,你不要得寸进尺。你自己偷偷地把小诺第一次要走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闫瓷。
凌可心现在才知道,小口罩的真实姓名叫闫瓷。
果真人如其名,性子若瓷,顽固不堪,硬气地不听教化。
——最后四个字也可以用在闫瓷身上的其他部位上。
“那是你们没本事,小诺第一次跟我,我可是把她伺候地特别开心呢。怎么,你们也想要了吗?可惜哦,小诺刚刚出院不久,我们不能这样折腾她的身子。”
闫瓷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