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凌可心这边。
肖漾的母亲程淑芬叫她过去,也没多说什么,就是委婉地提醒了一句:“我们家的房契,如今在黎珞心手上,你要是真的孝顺,就帮我把它要回来。”
这……赤果果的道德绑架啊。
就因为她是他们家的媳妇,所以就要承担婆婆一时疏忽酿成大错带来的所有后果吗?
可笑。
凌可心找医生开了泻药,放进水里,喂给程淑芬喝了。
哼。
你给本小姐冷静冷静。
房契我会要回来,但它就不是你的了。
她(或者说原主),嫁到黎家这么多年,受尽各种折辱,被当成佣人一样,被程淑芬命令了这么多年,真的当她不在乎、把一切都当做没发生一样吗?
不可能。
……
回到肖漾的病房,她还站在门口,就听到里面说说笑笑的。
不久之后,一女子推门而出,相貌和她七八分相似,眼角比她少了一颗泪痣。
“妹妹啊,医生说,病人情绪不能太激动的,现在呢,阿漾已经把我当成他的妻子了,你最好别给我说漏嘴,不然,能不能保住肖漾的命,可说不准哦。”
趾高气扬地留下这句话,她推了凌可心一把,抬脚便走。
凌可心大病初愈,自然是一推就倒。
她扶着旁边的白墙,才不至于让自己真的和大地母亲来个我上你下。
墙的另一边,摆着一把扫帚。
趁着黎珞心还没走开,凌可心拿着扫帚,扔到了黎珞心面前。
后者没有注意到,被拌了一下,头朝地的摔了下去。
鼻子撞到地面上,直接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这女人!!
“黎珞乔!”
“嘘——”
凌可心削葱玉指放在唇边,提醒道:
“肖漾现在情绪不稳定,你不要大声喧哗,把他气死了,对谁都不好哦。”
“你……”
“小婊砸再见。”
凌可心冷哼一声,不屑与她多说话,转身就进了病房,锁上了门。
被关在外面的黎珞心,有苦说不出。
鼻腔内还流着鲜血,鼻梁疼的要命。
未免出什么大问题,她只能先去看医生。
临走之前,还不忘提醒凌可心一句:
“黎珞乔,你最好给我小心点儿!”
凌可心不置可否。
姑娘,我不但不会小心,还会当着你的面,把肖漾据为己有,你信不信?
……
进了病房,看着坐在病床上一脸天真地看着她的肖漾,凌可心没多说什么,搬了个凳子,坐在他的旁边。
“听说黎珞心是你妻子?”
床上的男人眨巴了两下眼睛,没说话。
“那你认不认识我呀?”
男人咬了咬唇,欲言又止。
“不说就是不认识了,那行,我不打扰你休息,我走。”
凌可心礼貌地笑了笑。
站起身子,刚刚转身,脚都没迈出去,那人就用大手拦住了她的腰,从她背后,紧紧抱住她的身体。
与此同时,独属男人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好感度没变,你说你把我全忘了?鬼才信。
哪怕你是“断崖”,失忆过一次,也对我一见钟情,好感度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