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嫂子可是一下午没吃饭了,前会儿我去上面听了听,那屋里可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呢。”
树生怎么会看不出来,这衣服就是给凌可心的呢。
寻常哪里有男人的衣服上绣着牡丹花的,除非这个人是小倌。
“……吃点苦她就知道听话了,别管她!”
话虽然是如此说,可男人阴鸷的目光,还是望向了凌可心所在的方向。
妮子,求我一句,就这么困难吗?
老子把你当心头肉,可你呢,一刀刀往老子心口上捅刀子。
……虽然老子被捅得很开心。
断崖往屋里走,树生依旧在他的后面喋喋不休。
“头儿啊,嫂子是什么人您也知道,刀子嘴豆腐心,表面上拒绝你,私下还不是乖乖听话?这要是换了别的女人,要是真不愿意,早就一头撞死了……”
断崖皱了皱眉,觉得头有些疼。
狗屁的听话!妈的在床上威逼利诱才配合着!
树生接着道:
“头儿,而且你看嫂子长的……那是真白啊,咱们这方圆十里,再找不出第二个比她更白的了,俗话说,一饿就变黄,你舍得让嫂子那一身绸缎一样细滑的肌肤,变成黄黄的吗?”
听到这话,断崖果然停住了脚步。
树生嘿嘿道:
“怎么了,头儿?想开了?那可要好好赏我啊,这次是我进的言——”
“想开你个鬼啊!”
断崖在他腿上狠狠踹了一脚。
他用力大,直接把树生踹到墙上,呛了一大口灰尘。
“头儿!我说错什么了你打我!”
虽然心里知道断崖踢得都是无关紧要的地方,可他还是得说出来,不能做个冤死鬼。
断崖揉了揉眉心,道:
“你还有脸问我?谁准你偷看你嫂子身体的,啊?!我没弄瞎你的狗眼就不错了!”
树生:“……我那就是随便说说的。”
“随便说说也不行!”
“又没有真的看!”
“还敢狡辩?!”
“……”
树生低头,委委屈屈地吸了吸鼻子。
还说要把嫂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可看你这样,没被嫂子折腾死就不错了……
……
太阳落山,夜色降临,如今的天空,还是那么好看,漫天星辰都看的很清楚,城市还没有被雾霾笼罩。
新Z国建立之前的环境,就是如此好啊……
凌可心床铺的尾端,靠着墙,墙上有扇窗户。
她趴在那上面,正欣赏着这美丽的夜空,突然屁股一痛,一直大手狠狠拍了她一下。
“谁?”
“是我,妮子。”断崖从她身后出现,怀里的衣服扔给她,是一套红色修身的旗袍,“光着身子撅屁-股往外看,你勾引谁呢?”
“把你的脏手拿开!”
她扯过衣服,盖在了自己身上。
但是没沐浴还有些难受,怎么都不想穿新衣服。
“就你这么无耻,能想到的就是这些肮脏的词儿,这种情怀叫艺术,你懂不懂?!”
她缩到墙角,故作镇静地对他说:
“你、转过身去,我、换衣服!”
可以的啊这娘们。
他还以为,她不会接受他给她的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