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好疼好疼好疼!
镜月扫她一眼,“云儿,淼淼,你们该睡觉了。”
“可是师父,小狐狸的伤口还没处理好。”
“本座来。”
“是。”云儿和淼淼不敢违抗师父的命令,不舍又担心的放下药,被宫人带走休息去了。
镜月拿过药棉沾了药膏继续给千默默上药。
“嘶,你轻点,疼死了!”
“不是不疼?”镜月挑眉。
“我那是哄小孩放心呢。”千默默疼的小鼻子都皱了起来,“你没看到两小孩都哭了么。”
镜月没再说话,不过抹药的动作还是放轻了,最后缠绷带的时候也动作轻柔。
千默默躺在垫子上,全身被缠的好像木乃伊,除了爪子能动动之外,其他地上都动不了。
“镜月,我想喝水。”
镜月放下书,给她倒了杯水喂她喝下。
“镜月,我饿。”
镜月又放下书,拿了一块点心掰开了一小点一小点的喂她吃下。
“镜月,我想尿尿。”
“……”镜月再次放下书,“你到底想说什么?”
千默默看他,“我要叫默默。”
“……”镜月的脸色冷了两分,拿起旁边的书,淡漠道:“随你。”
又生气了,为毛她就不能叫这个名字了?
千默默用爪子抓镜月的袍袖,“镜月,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能叫默默,这个名字对你来说有特别的地方?”
镜月放下书,起身往外走。
“切。”千默默撇撇嘴,查看了一下系统显示的主线任务进度条,完成了百分之二十五。
镜月不知道出去做了什么,好半天才回来。千默默都睡了一觉,结果又被身上的伤口给痛醒了。
“吃下这个可以镇痛。”
千默默也没跟他客气,把镇痛药吃下去,“镜月,该不会是你以前有个喜欢的姑娘叫默默,所以你才不许我叫这个名字吧?”
镜月塞瓶塞子的手顿了一下。
“我猜对了?”千默默倒是有些意外,镜月看着就跟高山雪莲一样,根本不像是会谈恋爱的人。
不过镜月对于她的猜测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放好药瓶就去了寝殿的睡房。他的睡房都是他自己收拾,任何人都不得进入。
“喂,镜月,你不打算跟我聊一聊嘛?我们两还在冷战呢,能不能先把问题解决一下啊?”
镜月还是不说话,千默默没法,对候在寝殿门口的宫女道:“你过来一下。”
宫女快步进来,“大人请吩咐。”
“把我送去镜月的睡房。”
“大人饶命。”宫女咚一声跪下,“国师大人的睡房禁止任何人入内,奴婢不敢。”
“他的臭毛病怎么那么多。”千默默嘀咕一声,“那你把我放到睡房的门帘后就行。”
宫女这才抱起她,将她送到睡房的门帘后,就退出了寝殿。
千默默自己咬牙忍着疼,迈着小爪子一点一点的往里挪。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