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乔蕴道:“人在楼上。”
贝泽一边跟着他往楼上走,一边问道:“被下药的到底是什么人啊,你竟然把人往家里带?”
项乔蕴的脚步顿了一下,才接着往上走,“我找来代孕的女人。”
“额……代孕?”贝泽无语了半响,才笑着摇摇头,“要说会玩,还是你项少会玩啊。你不是不碰女人吗?对她可以?”
“还没碰。”
“……”贝泽觉得更加神奇了,“你就把人那么弄回来养在别墅里,然后又不碰人家?项少,你这样会不会有点埋汰人啊?”
项乔蕴转头看他,“你认为我是你?”
“我这样叫及时行乐,也没什么不好啊。”贝泽笑着耸耸肩,“而且我找的那些女人她们也清楚能在我这儿拿到多少好处,她们拿了就走,绝对不会多纠缠,彼此都愉快。”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房间,千默默早就推开了身上的被子,瘦削的身子微微蜷缩起来,怀里抱着冰袋,不舒服的哼唧着。
贝泽看了一下千默默的反应就厌恶的皱起了眉头,“什么恶心玩意儿,竟然在一个小姑娘身上用这么重的药。”边说着,边从随身带来的药箱里翻出针筒和药瓶,手法娴熟的开始处理千默默的情况。
“是什么药?”
“最烈性的致.幻春.药,服用的人除了全身燥热难耐之外,还虚软无力,有些变态最喜欢用这样的药,然后把人折腾个半死。喜欢用这种药的变态通常在床上都有点特殊的癖好,幸亏这姑娘跑出来了,不然一辈子就完蛋了。”贝泽一边说着,一边给千默默注射解药。
项乔蕴的眸色沉了沉,“这种药发作的快吗?药性上来能挺多久?”
“一两分钟劲儿就上来了,一般劲儿上来了就扛不住。你是在这姑娘刚被灌了药之后就把人带出来了吧?”
“不是。”项乔蕴沉声道:“我接到消息赶过去,最快也要半小时。”
“半小时?”贝泽震惊,“不可能的。这种药效一上来,根本抗不了那么久的。你不会是在床上将人带回来的吧?”
“不是。”项乔蕴道:“她一直撑到我出现了才昏过去。”
“啧啧,这姑娘不得了啊。”贝泽看千默默的脸,这才发现她的下嘴唇被咬出了参差不齐的好几道口子,恐怕她就是靠着这些疼痛的刺激,才勉强保持住了灵台的清明。
贝泽感叹,“这姑娘是个狠人啊。我突然觉得,你要是没出现,她估计能拼着最后的劲儿弄死要欺负她的变态。”
项乔蕴没说法,他也没想到药性会那么强,而她竟然能凭着自己的意志力强撑那么长的时间。而且……
“你刚才说这个药有致幻的效果?”
“对啊。一般会让人看到自己最想看到的人。”贝泽疑惑,“怎么了?”
“没什么。”项乔蕴面无表情,“她没事了吧?”
“一会儿解药发挥作用,好好的睡上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嗯。”项乔蕴点头,“喝一杯?”
“好啊,就在你家里喝吧,我可惦记你上次带回来的那瓶红酒了。”
两人说着话出去,项乔蕴回身关房间门,看到安稳的睡在床上的某人,心想,所以……她在车上叫的老公,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