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太婆回到自己的小屋,从床头柜子里抽出一把锋利的剪刀,回到关着冥晓童的小破屋里,借着窗户缝里射进来的几条光线,在冥晓童腿间摸索着。她找到了冥晓童两腿间的位置,将战衣揪起一块,把剪刀对准那块薄弱轻纱的布料,狠狠地剪了下去。
那布料虽然看似轻薄,锋利的剪刀剪了上去,却丝毫没有破损,只在剪刀合起的缝里,扭曲成细细的一层。老太婆剪来剪去,都根本破坏不了冥晓童身上那最后一道防线,于是气急败坏地再次将冥晓童翻了过去,照着她的后背狠狠地捅了几下。那战衣虽然薄如蝉翼,却坚如磐石,特别是硬物穿刺时,战衣便在瞬间加强,保护战衣内的主人。
老太婆忙活了半天,也无法破坏冥晓童的战衣,气得她抬起冥晓童的腿,用那布满老茧的糙手,在她的大腿内侧狠狠地掐了几把。冥晓童轻轻地哼了一声,逐渐再次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娘,俺饿了,想吃饭。”狗子在一旁看得无聊了,委屈地说道。
“吃吃吃,就知道吃!”老太婆没好气地骂道:“这贱人买来还用不了,我是让那个大秋子给坑惨了,等他再来,我让他给我退钱!”
狗子听惯了自己老娘的责骂,根本没把老太婆骂自己的话放在心上,还在一旁傻憨憨地说着:“嘿嘿,俺要跟媳妇一起吃饭,吃完饭再生小孩。”
“你脑袋里有屎啊!用都用不了,吃什么饭!让她饿着!”老太婆起身骂道,随即揪着狗子的耳朵走出房间。
刚出房门,老太婆便想到一个主意,她回头对自己儿子说道:“娘去给你盛饭去,你去给这个小婊子喝水,给她多灌点水,老娘就不信她不分开腿撒尿!”
痴傻的狗子自然不懂自己老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听话地照做。当他拎着一大桶水回到小屋时,冥晓童已经再次苏醒,浑身的疼痛让她皱紧了眉头。当她看见狗子拎着个大桶走进房间时,立刻紧张地蜷缩成一团,紧盯着他问道:“你要干嘛!”
狗子傻呵呵地笑了两声,掏出一个海碗,盛了满满一碗水,半跪着爬上炕头,憨憨地说道:“娘说了,给你喝水。”
冥晓童一听,结合着下体被撕扯般的疼痛,立刻就猜到了他们刚才做了什么,只猜到了老太婆让她喝水的动机。她伸出双脚踢打着,不让狗子靠近,口中大声喊着:“别给我喝水!我不喝!”
狗子只听他娘的话,哪管冥晓童怎么说?他不由分说地将自己沉重的身体骑在冥晓童身上,掰开她的小嘴,将碗边凑近冥晓童的嘴边,持续地将水倒进她的嘴里。
污秽的瓷碗,加上狗子下体的恶臭,让冥晓童胃里不断地翻腾,大量的水倒进她的嘴里,让她难以呼吸。一大碗水,倒进去一半,呛吐了一半,冥晓童湿了半张脸,身下的垫子也湿了大半,狼狈不堪。狗子视若不见地继续爬下床去,把一桶水都搬了上来,一碗一碗地硬给她灌了进去,随后便走出了房间。
剧烈的胀腹感,很快便化为了强烈的尿意。星际特工的战衣为了方便作战,都是可以在内部排尿的,厚一些的铠甲可以将尿液存在铠甲内部,甚至可以过滤成为饮用水,轻薄一点的铠甲则会从脚边的管道将尿液排出。冥晓童被牢牢地锁在床上,无处排泄,只好将腿伸到床边,让一股股水流从床边流下。巨大的屈辱感让她再次哭了起来,但是在这荒山野岭的小山村,根本没人关心一个被拐卖来的女孩,哭得有多么伤心。
一夜过去了,冥晓童昏昏沉沉地睡了几觉,天亮后,小屋的木门再次被推开,狗子和老太婆再次走了进来,吵醒正在昏睡的冥晓童。老太婆见冥晓童的床脚下流了一大滩水渍,床上的她却完好无损,老太婆爬上床头,硬掰开冥晓童的双腿,见她的下体一点水渍都没有,不明白其中原因的她,更加愤怒,她回过头去,对狗子怒斥道:“你去上了她!上不了就打死她!”
狗子再次听话地扑了上来,在又一顿撕扯和蹂躏后,狗子再次不耐烦地扇了冥晓童几个耳光,随即便是更多的拳脚相加。他想逼迫冥晓童自己脱掉战衣,可性格倔强的冥晓童,对他只有越来越多的恨,咬紧牙关,忍着痛,一声不吭。
我要活着出去,挣脱枷锁,然后把他们全都杀光。冥晓童在痴呆壮汉的乱拳下,默默地想道。同时,她并没有注意到,战衣在检测到主人的生命体征出现严重危机后,无声地发出了求救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