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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玉神殿的祭司,名叫叔亨,乃是飞仙高人,我又怎会是他的对手。所幸我的撼天神弓,射塌了通天石塔,将结界崩开了一线缝隙,从而引来了天劫。于是我借助天劫之威,与他同归于尽!”
“啊,竟然如此的悲壮惨烈……”
“而你……”
“我本以为必死无疑,而七把神剑承载了我的神魂,飞出了结界,于贺洲闭关十载,重塑肉体,之后再铸神剑,慢慢找回修为……”
“便如当年所见,或龙鹊所说,以为你是个欺男霸女的小人,无恶不作的奸徒……”
“之后又如何呢,我说的是结界,还有九国仙门,以及万灵山……”
昏暗的角落里,两道黑色的人影与一道金色的人影相对而坐。
钟灵子与钟尺,已没了当初的敌意,而是神色关切,并且显得有些焦急。他二人曾被封禁在万灵山的秘境之中,如今又被封入魔剑数十年,有关仙门的动向与外边的天地,皆无从知晓。仅有的一点讯息,也是来自那个新结识的龙鹊,而对方自称玉神殿的祭司,一味拉拢许愿,话语中不尽不实,叫人根本不敢轻信。而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真实来历,却远远出乎想象。
无咎稍稍梳理思绪,继续说道:“据悉,我逃出神洲之后,玉神殿修复了结界,将叔亨之死,归咎于各家仙门,并废了神洲所有的人仙高手的修为。如今数十年过去,祁散人、太虚、项成子、万道子、方舟子,权文重,以及万灵山的门主钟广子,早已不在人世!”
“啊……”
“岂非是说,九国仙门,尽遭灭顶之灾,神洲仙道就此毁于一旦……”
钟灵子与钟尺,愕然相视。
“唉,差不多吧!”
无咎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一切因我而起,我不敢置之度外。于是我前往卢洲,试图找到封禁神洲的真相,却接连得罪了鬼妖二族,并被龙鹊等祭司追杀。我惨遭重创,被迫辗转各地,如今再次返回卢洲,奈何修为不济而不得不闭关一段时日。更何况……”
他正要道出他的苦衷,以及自我引荐的真正用意,远处传来撕心裂肺般的嚎叫声——
“啊……无咎……你抢我女人,毁我山庄,又这般凌辱,我与你不共戴天……啊……”
龙鹊,虽然贪财好色,却也坚硬不屈。
无咎抬起左手,掐了个法诀,遥遥一指,掌心有光芒闪烁。远处的兽魂,顿时安静下来,遭受蹂躏的龙鹊,也被扔在了地上。而他却微微皱眉,急忙合拢掌心而收敛心神。
却听钟灵子与钟尺道——
“道友,你是否心浮气躁,神魂难安……”
“你不该将圣兽之魂收入体内,一旦反噬,必受其害……”
这两位神洲万灵山的前辈,获悉了无咎的身世来历,非但没有敌视,反而钦佩不已。此时的出声关切,更是表达了一种善意。
“嘿,我也始料不及啊!”
无咎笑了笑,苦涩道:“而幽荧之魂来自万灵山,两位前辈能否赐教一二呢?否则任由它躲在月印之中,后患无穷呢!”
所谓的自我引荐,不过是个借口。他此番的真正用意,找到钟灵子与钟尺,弄清楚圣兽的隐秘,然后设法应对。
而既然求助于人,他也不再隐瞒,摊开右手,示意道:“这便是玄月之印,来自月族的传承。谁想一个小小的印记,竟然能够吞噬圣兽之魂呢。而若是如此简单,倒也罢了,却被它牵动神魂,令我束手无策!”
“月族……”
“玄月之印……”
钟灵子与钟尺,盯着无咎掌心的印记,又是诧异,又是不解。
“月族,自称神族后裔,阴差阳错,被我得到了传承印记。至于有何用处,我却一无所知。”
无咎道出了月族与玄月之印的由来,又道:“实不相瞒,幽荧出走之后,我曾借助烛照之魂的相助,将它收入魔剑,并依照《太阴灵经》的法门,加以祭炼。而现如今,许是弄巧成拙,阴阳合体的圣兽之魂,使我欲罢不能、而又无可奈何。故而请教两位前辈,能否为我指点迷惑?”
钟灵子与钟尺,皆神色迟疑。
无咎倒是不以为意,笑道:“嘿,不管怎样,两位都是我神洲仙门的前辈,只要愿意出去,或有所吩咐,我无咎随时听候差遣!”
他拱了拱手,便要告辞。
钟尺,也就是莽汉模样的魂体,忍不住道:“《太阴灵经》,你果然得到了那半篇经文,而烛照之魂,又来自何方……”
“半篇经文?”
无咎微微一怔,道:“烛照之魂,藏于一枚石珠之内,因圣兽之力耗尽,被当成了无用之物,落到我的手里……”
“唉,真是机缘弄人啊!”
钟灵子,忽而发出一声感慨。许是打消了最后一丝疑虑,他伸手抚须状,又道:“难得你真诚相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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