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治?”
林绘锦眯了眯眼睛,并未直接说方法,而是附耳低声在崔喜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崔喜听了之后雀跃的出门,不一会儿便拿回来一根手指粗的长鞭。
张奶娘瞳孔微张:“王妃,您这是要干……干什么!”
“张奶娘,您别怕,绘锦这是在给您治病啊!”林绘锦径自寻了位置坐好,眸光幽幽冷笑着的看着张奶娘:“张奶娘,根据您方才所说的病症,您现在的身体已经病入膏肓了,所谓重病需要下猛药,这个治病的过程中,可能会有巨疼,但请您忍着一些,疼过之后保管你全身病痛消失,和没事儿人一样。”
话落,不等张奶娘说拒绝,林绘锦便已经眼神示意翠屏和崔喜上前。
翠屏负责将张奶娘禁锢在床上,而崔喜则是扬起鞭子狠狠的抽在张奶娘的后辈上。
啪啪啪——
鞭子声音清脆的传荡在整个院子,伴随着张奶娘的阵阵哀嚎声音,起初张奶娘还会佯装成求情的模样恳求林绘锦:“王妃……王妃您这是做什么!”
“你这是在公报私仇!”
“放开我!放开我!”
张奶娘咬牙切齿:“你们这些该天杀的混账!我是王爷最器重的奶娘,若是被王爷和皇后娘娘知道,你们竟然敢苛责于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皇后娘娘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林绘锦,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贱人!放开我!”张奶娘声嘶力竭,慢慢的便成了咒骂。
林绘锦唇角扬起一抹讥笑:“这些可都是和您学的啊张奶娘,求到我的面前的时候你便放低语气伏低做小,用不到我的时候你便对我心存记恨,时刻想着要害我。”
“你该庆幸的,执行鞭刑的人是崔喜,而并非是身强体壮的小厮,否则你这后背……怕是一把年纪还要开花了!”
崔喜到底是个小丫头,哪怕她用尽了全力也不过只是让张奶娘肉疼罢了,却是打不破身体的,林绘锦已经手下留情了。
“崔喜,替张奶娘治病这个重担就交给你了,你可是要用心一点,务必将张奶娘治好,否则我便是要寻你来问罪了!”
崔喜累的气喘吁吁,声音却是难掩的解恨:“王妃娘娘您放心吧!奴婢一定不负娘娘所望。”
按理说嫁了人之后,陪嫁来的丫鬟便是要对林绘锦的称呼进行改口,从小姐变成王妃,可因为林绘锦对晋王府的厌恶,便吩咐这些人可以在没人的时候继续叫她小姐,等着有外人在场的时候再叫王妃。
鞭子如水编制的大网一般,密密麻麻的抽在了张奶娘的后背上,哪怕没有被打破,后背却依旧火辣辣的疼,张奶娘刚开始还能挣扎蹦跶的咒骂林绘锦后来,便只剩下了哀求:“娘娘……娘娘……老奴知错了,知错了。”
“老奴病好了,病好了!”
“哪都不疼了!”
“哦?”林绘锦挑眉,却是摆手示意崔喜停了下来:“张奶娘可是真的大好了吗?”
“如果没好,可一定要和绘锦说啊,治病一定要治的彻底,否则再犯了可就不好了,再治起来棘手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