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副将听后立刻躬身,无声的退了出去。
南宫冽背负着双手,迈开修长的大腿,沉静却又带着极大的压迫之势朝林绘锦慢慢走来。
林绘锦立刻拉好衣襟,迅速的朝边上的角落退去,清水芙蓉的脸上挤出几抹尴尬的笑意:“王……王爷……” 看着南宫冽一步步逼来,犹如腊月的寒风朝自己袭来一般,林绘锦看到桌上放着的鱼汤,声音清婉的说道:“我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他们在熬鱼汤,看上去没有胃口,就重新做了一份给王爷送过来,啊
……”
林绘锦边说着,边去端鱼汤,结果因为汤盛得太晚,大拇指扣到碗沿的时候,被烫到了。
林绘锦立即惊叫了一声,刚准备将大拇指含入嘴中,南宫冽却是抢先一步抓住了林绘锦的手腕,看着被烫红的大拇指,便拿过一杯已经凉透的茶杯,将烫红的拇指浸泡在了茶水之中。
南宫冽刚开始握住她的手腕时,她还以为南宫冽是要对她做什么呢,不免有些心虚的朝后缩了缩。
她也搞不懂,当南宫冽朝她走来的时候,她为什么会心虚。
明明,他根本就知道她来过不是吗?
“你怎么进来的?”南宫冽岿然如山的身姿,高大巍峨的站在林绘锦的跟前,声音是一片平淡,与外面潺潺流淌的溪水声融合在一起,有一种宁静、静谧之感。
但是同样的,他的话语和潺潺流淌而过的溪水一样没有任何的情绪。
林绘锦低头看了一眼脱在地上的士兵服:“门口的士兵说,你正在和其他大人商议事情,谁都不见,所以我就让容枫打晕了一个和我个头差不多的士兵,然后换上他的衣服混进来的。”
南宫冽听完敛起漆黑、深重的眸色望向林绘锦那张在烈日下晒得有些通红的脸,额头上还有未来得拭去的汗水。
“你来找本王什么事?”南宫冽放下林绘锦的手腕,问道。
“春夏得了失心疯,说需要冥界之花才能让她好转起来,我让人四处打听了一下,说王爷有,所以我就来找王爷了!”林绘锦扬起头,一双浅浅的水嫩眸光盈盈的望着南宫冽。
他忽冷忽热的态度,确实让她难以捉摸,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至少到如今他还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亦或者动手伤害过她。
“你就是为了这个?”南宫冽的声音仍然很淡,没有丝毫的波澜,听不出什么情绪,低头看着铺在桌上的地图,又道:“你知不知道,这是主帅营帐,任何人擅入是要杀头的?”
说到这是南宫冽说话的语气分明加重了一分,好似不是在开玩笑。
但是林绘锦心里清楚的很,究竟要杀不杀头,还不是南宫冽的一句话吗?
“我来也并不是全为了春夏这件事来的!”林绘锦转动了一下眼眸说道。
“那还有什么?”南宫冽斜勾起一抹唇,带着些冷凝的味道。
“有个人说想要我去找他,正好加上春夏的事情,我便来了!”林绘锦迎视着南宫冽的眸光,清透莹亮的瞳眸很是坦荡。
春夏的病情不急,她可以在等上一段时间,但是这件事却是不一样了。
南宫冽漆黑的眸色微眯,清贵的坐下身来,道:“谁要你去找他!”
“就是那个告诉我,他那里有冥界之花的人啊!”林绘锦绯色的唇,一张一合,很是澄冽而又轻快的说出来。
这就是她坚持要来找南宫冽的原因。
他通过其他方面让她知道,他那里有冥界之花,不就是想要试探她吗?
至于试探什么,林绘锦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她只要来找他就对了。
南宫冽垂放在桌上骨节分明的手,轻握了一下,话语冗长:“你的意思是那个人是本王?”
林绘锦的眸光再次转动了一下,话语轻浅道:“那也有可能是别人,如果是我误会的话,那我现在就走,不过再走之前,王爷能将冥界之花给我吗?”
南宫冽握起的手轻敲了敲桌面,发出一声声“笃笃笃”的声响。
眸色一片深重,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未等南宫冽说话,林绘锦便又再次说道:“如果王爷要用那冥界之花去做更重要的事情,那也没有关系。反正绘锦整日待在丞相府也没有事做,今日就当是绘锦给王爷送鱼汤来的,也顺便像王爷道谢
在京华山路上的事情,如果当时王爷没有发现的话,后面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惊险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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