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你也可以当做没听见,一句玩笑话罢了。”
`更新Q最%快\q上^0
附近的一个白衣公子哥停下了脚步,并扭头看向了那个年轻人:“又是你这小子,你刚才那番话什么意思?难道是在骂我们全部都有眼无珠吗?”
话音未落,那公子哥身后的跟班就已是跟着叫嚷道:“喂,聂阳,你身上的皮子又痒了是吧?”
聂阳眉头微皱,却没有跟对方争辩,而是摇头叹了口气,转身欲要离去。
突然,那跟班追了上去,一脚从后面将聂阳踹倒在地。
只见,他踩在聂阳背上,恶狠狠地问道:“你是聋了还是哑了?没听到我家少爷的话吗?”
公子哥也走了过去,低头俯视着聂阳,轻蔑一笑。
聂阳趴在地上,胸中有怒火,却无力爆发,毕竟他只是一名感灵武者罢了,而且还是低阶的,连那跟班都斗不过。
“乔少爷,你为何总跟我过不去?”聂阳趴在地上,艰难的扭头看着乔玉。
乔玉笑了笑:“你刚才那句宝物更难逢慧眼是什么意思?岂不就是在说大家都是有眼无珠之辈吗?”
这里很快就引来了一批围观群众。
乔玉很显然是个爱出风头的家伙,只听他故意抬高了声线:“别人不跟你计较,我却看不过去了,你区区一个跳梁小丑,竟敢在此处讽刺大家,我今天就替天行道,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着,乔玉已是对跟班使了个眼色。
眼看着那跟班抬脚就欲踹向聂阳的脸,突然,南知秋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还真是新鲜了,我生平第一次见有人拿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
众人齐刷刷的扭头看向了南知秋,那乔玉自然也在其中。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乔玉冷声问道。
“没什么意思,就是在骂你有病而已。”南知秋说着,已是指了指聂阳,“这位兄弟刚才只是因为生意不好,故而发了句牢骚,你非要说他骂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又能是什么?”
乔玉的脸色完全阴沉了下来:“不长眼的东西,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那跟班立刻说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位是我们乔家的少爷,就凭你刚才那番话,我家少爷有权力将你处死。”
俞绯红在南知秋身边扯了扯他的衣服,示意他不要多管闲事。
然而,南知秋却无视了俞绯红的提醒,反而笑着说道:“知道吗,绯红,我最厌恶的就是那种狗腿子,但无论我走到何处,总能遇到一两只……”
言罢,南知秋脚下生风,瞬间动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至那跟班身边,一拳轰出,正中跟班的面门,将之打飞出了十多米远,轰然砸在一个小摊上,摔了个四仰八叉,昏厥过去。
南知秋这一拳雷厉风行,果断无比,同时也出人意料。
“打得好。”人群中传来一道叫好声。
但也有人说道:“那哥们是个真性情的汉子,只不过,他惹到了乔家的乔玉,怕是要倒大霉了。”
此时此刻,乔玉怒火中烧,眼中已是泛起了杀意。
常言道,打狗也要看主人,但南知秋刚才的所作所为,很显然是一点都没把乔玉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