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欧阳叔叔,”虽然宋风意更想叫岳父,但看着岳父大人黑漆漆乌压压的脸色,宋风意还是很有眼色不揪老虎须,免得影响自己的娶妻大业!
“不敢,宋将军如今是帝国第一人,我怎敢应下这声叔叔?”
余悦:“……”看吧,让你作!
宋风意无辜眨眼,他也很无奈!
余悦嗔了他一眼,眼神却很直白,帮你说话可以,但怎么搞定她父亲,让他同意他们早点结婚就是他的本事了!
宋风意温和一笑,谢谢娘子了!
余悦白了一眼宋风意,转眸看向欧阳墨轩,脸色有些郑重,“父亲,今日,我们是想带你去见一个人。”
欧阳墨轩眸光一沉,脸上不经浮现复杂的情绪,有恨意,有痛苦,闭了闭眼,“走吧!”
只是当余悦和欧阳墨轩看到眼前这个满头花白,面黄肌瘦、精神颓然,一只手被截肢,双腿都跛了邋遢残废老头时,心情都复杂到了极点。
余悦还记得四年前最后一次见傅靖,他依旧是一丝不苟、面上儒雅温和、手段了得的傅总统,怎不想,不过四年间,人事会变化如此之大!
余悦看了一眼宋风意,当初她被逼着远走中东,又差点没了命,她就知道宋风意一定不会放过那些人,而如今傅靖这个下场,一切不过是因果轮回,咎由自取,不值得任何同情!
傅靖抬眸见到这辈子他最厌恶的三人如此光鲜亮丽,高高在上,空洞的眼睛一下子满是怨毒!
“欧阳墨轩,宋风意,欧阳柒悦,你们都不得好死,哈哈哈……”
如拉风箱生锈般刺耳尖利的诅咒回荡在探望室中,然不管是宋风意还是余悦父女,脸色无一丝变化,冷漠地看着他,如同在看一只小丑恶劣的表演!
傅靖脸色一变,眼睛通红,可如今他这残废破败的样子又能拿他们如何,忽而,他桀桀地笑起来,“欧阳墨轩,你不过是个没用的废物,晓晓当初选择你,真是她眼瞎,这不你不仅护不住她,还二十年多年来活得跟狗似的,连自己女儿都唾弃不已!”
欧阳墨轩脸色一变,站起身,怒吼,“傅靖,你这个疯子,为坐上那个位置,害死多少人,让多少人妻离子散,你看看现在的你,这就是你的报应!晓晓善良美丽,怎么会喜欢你这种满心阴暗算计的人渣!”
“呵呵,所以她死了啊,”傅靖哈哈大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谁让她拒绝我的?哈哈,当年我明明那么喜欢她的,呵,既然我得不到,那就毁了吧!”
“你……”
欧阳墨轩暴怒,只想一拳一拳打死这个丧心病狂的东西!
“父亲,你冷静点,别被他的激将法骗了,他想早点死,呵,门都没有,罪孽都还没偿清呢!”
余悦拉住欧阳墨轩,冷笑道。
傅靖被看穿了想法,脸色一阵扭曲,只是他还不死心,“欧阳柒悦,你这个可怜虫,以为宋风意是真的爱你吗?呵呵,我告诉你,他不过一直是在利用你罢了,他和我其实没有什么区别的,你以为你走的这几年,他会一直对你忠贞不二吗?呵呵,你不知道吧,我的女儿很是喜欢他呢,你的宋风意为了得到我的权力,可是和我的女儿缠绵悱恻不短时间,还差点订婚了呢!”
宋风意面色一寒,握住余悦的手,“我没有。”
“男人的话能信吗?呵,男人啊,权力才是一切,女人嘛,不过一件顺眼的衣服,喜欢时就穿穿,不喜时就当破烂扔掉……”
“你给我闭嘴……”
“闭嘴吧,傻逼,”余悦万分嫌弃地看着傅靖。
“怎么?欧阳柒悦你是接受不了吗?”
余悦冷漠地撇了一眼傅靖,伸手勾住宋风意的脖子,踮起脚尖,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薄唇,安抚他的不安,转眸看向傅靖,清淡道:“若是连一个为了我愿意深陷政治泥潭,愿意将他的一切荣耀包括性命都交付与我的男人我还不信,去信你这个杀母仇人?傅靖,你的离间术说实在有够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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