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的,当年的信力值使用额度将进行大幅度削减,少一名削减两百万圭。换言之,如果今年四川一个都不参与轮训,全省留用的信力值将直接削减两千万圭,至于削减玉皇阁还是某府某馆,由玉皇阁自行处理。
这是一项很严厉的惩罚措施,这条措施的出台,也标志着总观对各省修行馆阁的管理,走上了一条从严之路。
赵然向白腾鸣道:“这道诏令确实不错,能够起到很好的效果。”
白腾鸣道:“致然将要离开半年,我是舍不得的啊,还好玄元观没有抽调松藩的县院方丈,否则都走了,我这里就腾挪不开了。”
但赵然本人对此还有一些疑虑,或者说是心虚。讲法堂为何不在庐山而在京城?京城中的上三宫菜菜们和他可有点不大对付,虽说都是菜菜,但进了菜地总是不大稳妥,何况菜菜也有高级菜和低级菜之分,遇到高级菜要来和他为难,那就不太好办了。
怀着这样的疑问,他飞符了战略合作伙伴九姑娘,九姑娘很快给出了明确答复。
“身为方丈,需要学习很多东西,尤其是大量的和朝廷官府之间的衔接问题,必须学会吸食人间烟火,这不也是你当年跟我谈过的经验么?今后的讲法堂会常设于道录司,所以在京城举办很正常。”
“这些主意是不是你出的?”
“我不过一个小小弱女子,哪里有资格参与那么大的决定?不过是跟着提了点小小的建议罢了,是否采纳,当然是总观说了算。”
“呵呵,好吧......你去么?”
“我当然去,到时候还要跟你一起交流切磋。”
有了九姑娘的回复,赵然安心了。
距离诏令指定的报到日期还有二十来天,对于俗道们来说,这点时间稍微紧张了些,但对修士们来说,则绰绰有余。哪怕没有飞行法器,也是尽够了的。
所以赵然并不着急,安安稳稳和白腾鸣商议了一番他走后这半年的安排,指定了曲凤和协助天鹤宫举办斋醮的事宜,便返回了大君山。
先拜见老师和师娘,告知他们总观的安排,两位老人家一开始对此没有过多的表示,赵然一天到晚俗务缠身,他们都已经习惯了,唯有听说是在京城举办讲经堂,这才郑重了起来。
江腾鹤道:“咱们和上三宫不是很对付,你到了那头,尽量避免和他们发生纠葛,毕竟离松藩太远,出了状况,远水难解近渴,哪怕事后将对方都打杀了也无济于事。忍一忍,半年就过去了。当然,如果真有急事,可向浙江灵墟阁杜天师求援,或许他能相助一二。至于张元吉,我想他应该不会糊涂到故意难为你。”
赵丽娘没有太多的叮嘱,只是取出一张法符交给赵然:“这是黄庭总真上雷符,位在六阶,遇到难缠的对手时打将出去,就算炼师级数的修士也挡不住,是保命的极好手段,炼制起来十分不易。这是我家老祖飞升前留给我的,我这里只有三张,这张你拿去,搏命时用。符虽难得,该用时也不要吝惜。”
赵然喜滋滋接过来收好,拜辞了老师和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