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炼虚修士,如今正在闭关冲击合道,也是天下公认的坤道第二。
再算别处省份,许真人可以影响的炼虚,怎么数都不下十个。若是公推之时协调一致,东方明得票不会低于二十票!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数字,如果张元吉届时想要公推成功,就绝对是个绕不过去的坎。
而且一旦出现这种状况,保不齐茅山的司马云清之流会生出侥幸之心,到时候再分出去一些票,那张阳明的辞道可就真成了为他人做嫁衣了。
唯一可以安慰的是,这些人当日只是去参加江腾鹤双修仪典的,他们会在这种重大问题上和龙虎山对着干,转过去支持玉皇阁么?
面对这个疑问,张云意也拿不准,似乎事情的根源又绕回到了宗圣馆——宗圣馆有那么大面子请动这么多炼虚远行千里赴宴,他们有没有什么手段让大家支持玉皇阁呢?
形势十分严峻,张云意想了想道:“去把你五叔请来。”
青云瀑元字房,张元吉正在卧房之中,灯烛早灭,一片黑暗,他双手压着水云珊的胳膊,将对方强摁在床榻上,道:“再挣扎,我就用符把你封住!今夜顺顺当当从了我,否则休怪我翻脸!”低语声中,透着一股凶狠之意。
水云珊被压在他身下,毫不示弱的瞪着他的双眼,一脸决然:“你可以试试,只要你敢胡来,我明天就回衢州,正式在《君山笔记》上发文,跟你断绝关系!我还要把你那些龌龊事全抖出去,让你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你以为你自己就很干净?你和他的事情我会不知道?你敢乱来,我也叫你们两个身败名裂!”
“无所谓了,大家鱼死网破,同归于尽便是。”
“你是我老婆,却不让我碰一碰身子,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当初成亲时就约定的,你我互不干涉,你过你的,我过我的,你想毁约么?”
“毁了又怎样?”
“我劝你不要尝试!除非你不想进真师堂,想被龙虎山逐出门墙!”
“贱人……”
张元吉俯视着身下的女人,脸上青筋暴起,眼中如欲喷火,愤恨和不甘之下,理智又让他犹豫着拿不定主意,正纠结之际,女婢在院外叫门:“天师睡了么?九姑娘在外头等您,说是大天师请您商议急事,无论如何请您过去一趟。”
张元吉重重吐出口浊气,向水云珊道:“且饶你一遭!”起身摔门而去。
水云珊缓缓从榻上起身,双手捂着脸,一头长发深深沉在膝间,一动不动,呆坐直至天明。
张元吉到了之后,张云意让九姑娘把情形说了,张元吉点了点头,咬着后槽牙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片刻,张元吉道:“会是楼观?”
张云意道:“这个可能性比较大。如果真是楼观的话,恐怕他们是在告诉我家,这件事情他们没完......你有什么章程?”
张元吉沉默片刻,开口道:“我与楼观无冤无仇,去年那桩,也是受人之托而已,我元字房那方存真宝镜也都毁了,元祥也应战了,没想到他们依然不愿善罢甘休。也罢,便请阿九再去趟楼观,代我陪个不是,如若他们还是不肯收手,这方丈之位我不坐了,和他们不死不休!”
阿九道:“五叔,我去可以,但话肯定不能这么说,必定还是要给些好处才是,当然,这都是小事……五叔你不一起去么?”
张元吉摇了摇头:“楼观我就不去了,我直接去鹤林阁拜山门,楼观能有什么底气?他们的底气是在许真人那里。”
张云意有些担心的九姑娘对视一眼,道:“你去可以,但忍住你的脾气,万万不能挑事……”
张元吉哈哈一笑:“兄长放心,我惹许真人做什么?我是去让他支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