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个问题,于长老勃然作色:“你是哪家的修士?竟敢质疑崇德馆?我可以向诸位保证,景师兄斗法之时绝不会留手,我崇德馆更不会违犯道门戒律,参与关扑赌钱之戏!”
之后,在场的各方修士们抛出来一个又一个问题,包括景云安的功法、道术,擅长的符箓和法器,近期状态,所作的准备事项,甚至包括他的喜好等等。
有的问题,景云安亲自做了解答,有的问题,则由于长老或者其他长老代替回答,崇德馆山门外当真是热闹到了极点。
直到某不知名修士躲在人群中提了两个问题,这场见面会才戛然而止。
该修士的第一个问题是:“听闻贵派大长老景大炼师与江腾鹤为婢女水娘而大打出手,此传言是否属实?”
关于这个问题,在场的崇德馆诸位长老都感难以回答。难就难在景云逸的确有一位婢女名叫水娘,而景云逸前些时日告诉他们说江腾鹤强迫水娘一事,这些长老都觉其中必有隐情,究竟是什么隐情,景云逸没有告知他们,他们中也无人知晓——包括景云安这位与大长老关系最笃的兄长。
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于长老只得硬着头皮道:“此中详情,涉及崇德馆与宗圣馆的隐秘,在没有达成一致之前,我们也不方便透露。”
紧接着,人群背后的那名修士抛出了第二个问题:“传闻说景大炼师两股之间为江掌门所伤,以致行走不便,今日没有见到景大炼师当面,是否正因为此?”
崇德馆诸位长老齐齐大怒,于长老寻找提问之人,那个方向却有二三十位修士,人影交错,难以分辨,只得恨恨解释了一句:“大长老前往庐山,身负要事未归,传言大谬,各位切勿轻信。”
“大长老当真去了庐山么?不是怕被看出伤势吧?”
“大长老伤得重不重?”
“胡说八道,于长老都辟谣了,那是谣言懂不懂!于长老,小人资质是真的不错,对崇德馆仰慕已极,为小人正骨吧……”
“如果大长老没有受伤,为何这么关键的时期不在山门坐镇?”
“刚才于长老不是解释了吗?大长老去总观了,有要事啊。”
“什么要事比这件事更重要?莫非是景致武、景致摩一案又有了新进展?”
修士们七嘴八舌,追着这个问题不撒手,于长老甩了甩袖袍,宣布本次见面会结束,于是崇德馆修士们又簇拥着景云安匆匆返回了洞天之内,只留下山门外的一地鸡毛。
随着嘉靖二十六年第五期《君山笔记》的发行,试剑三省四炼师事件终于在整个大明修行界中引爆了开来,不仅读者群从原本的金丹法师以下在向炼师境以上突破,发行范围也从散修界、馆阁低阶修士向着高阶修士蔓延,就连真师堂诸位真师,以及部分合道境大修士都开始向这本期刊投过来关注的目光。
除了拜二月份发行的三期笔记大肆炒作之功外,还因为这一期的内容满满都是干货!
引起读者们极大兴趣的一篇文章中,描述了崇德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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