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一挥,敞开的大门便自动合上,明亮的阳光随之消失,略显昏暗的屋子看起来有些压抑。
栖凤转身看向她,缓步朝她走来,停在她面前。
两人之间距离极近,他伸出手,握住她的肩膀,缓缓低头,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用哄小孩似的口吻,问道:
“告诉我,他是谁,嗯......”
拉长的尾音充满磁性,就像是大提琴的琴弦,轻轻撩拨她的心弦。
阎贝只觉浑身一酥,脑子嗡的一下,差点张口便要吐出答案。
不过幸好,关键时刻刹住了车!
并焊死车门,谁也别想下车!
微微抬头,仰着头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绝美面庞,勾唇一笑,呵气如兰,“你问谁?”
面上全是她温热的鼻息,栖凤沉醉的闭上眼,用自己的额头轻轻眷恋的磨蹭她的额头,幽幽道:
“那个男人,是谁?”
“哪个?”阎贝轻轻在他眼睑上吹了一口气,暧昧问道。
男人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落在肩上的大掌摩擦着缓缓往下,落到她纤细的腰肢上,长臂一拦,让她更贴近自己。
阎贝只有踮起脚尖,才能让自己与他继续保持这种暧昧的距离。
抵在额头上的头微仰,栖凤眯着眼睛看着怀中之人,红色衣裙尽数融入他的白袍中,就像是要把她塞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
至从四月前订婚以来,这是她允许他靠得最近的一次。
女子身上的香甜气息扑面而来,令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但是,他绝不允许有第三者横插在他与她中间,这是他的作为一个男人应有的底线!
“那个与你血脉相连的孩子,难道也是你捡来的吗?”他轻声问道,语气听起来十分暧昧,说出的话却听得人心底发凉。
果然啊,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在乎自己头顶上那顶帽子的颜色。
阎贝微微一怔,大脑飞速运转,思索一个完美的回答。
可栖凤却等不得了,她越是犹豫,越是含糊其辞,他心中火气便越盛。
他可不是那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想要生出一个孩子需要经历什么,他全都知道。
脑海中突然闪现出自己未婚妻与其他男人翻云覆雨的限制画面,心中妒火与怒火熊熊燃烧,拦在她腰间的大掌力道不由得加重,好像要把她勒进他血肉中似的。
“嘶~”阎贝倒吸了一口冷气,正在思考如何回答的她猜,他现在可能不需要她的完美答案了。
而她应该想的也不是那个答案,而是迅速权衡两者之间的实力差距,以便应付即将发生的危险。
果然,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就在她抬手准备推开他时,大掌突然伸来,抓住她的手,带着她整个往前倾倒。
一手制住她的身子,一手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反抗,完全不顾手底下人的抗拒。
高大的阴影将她覆盖,粉色薄唇霸道的朝她压了下来。
此刻,栖凤满脑子都是妒意,凭什么他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人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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