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往旁边闪,并没有贸然下手。
傻男人扑了个空,控制不住去世,脑袋“咚”的磕在了窗沿边上,“啊”的大喊出声,惊得瘦婆子赶忙跑过来扶他。
那么大一个男人,虽然头发乱糟糟的,脸也黑,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模样,但是乍一看起来就像个正常人的他,立马同母亲告起状来。
“娘,那墙撞我,疼......”
“乖乖,娘打墙,这墙忒坏,居然撞我儿,看老娘不打死它!”
嘴里哄着,巴掌抬起,作势就去打墙,只看得阎贝暗自庆幸,幸亏这傻子说的是墙,要是他说是她躲开了他才撞到墙,那这一巴掌恐怕就要打到她身上了。
眼前这个打墙的老婆子是典型的农村老太形象,穿着上一代传下来的斜襟衣裳,头上用银色铜簪把少得可怜的花白头发挽起来,脚下穿的也是自己做的布鞋。
从她的眼神中,阎贝看不到任何可以讲理的可能。
只一眼,她就知道,这老太婆是不能讲理的,她自己有她那一套老祖宗转下来的经验。
比如此刻,见儿子受挫,她打墙还不够,还在在墙上吐了两口吐沫,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道这样做是能够让他她子脑袋好受些还是能够避免她儿子下次别撞到墙。
显然,都不能。
但这个傻男人却不闹了,很是信服的样子,揉着自己的额头,再次把目光转到她身上来。
老太婆见此,立马起身,恶狠狠的警告阎贝:“你给我老实点,你男人就是你的天,你要是再敢打你的天,老天爷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
“赶紧的,别磨蹭了,乖乖再给我老赵家添个带把的,我不会亏待你的。”
软硬兼施一遍,老太婆这才锁上门离开。
门外还有孩子的囔囔声,阎贝以为就只是她任务目标狗子的声音,却没想到,还听见了一道怯生生的女童声。
听声音也不比狗子大多少,但老太婆对两人的态度却大相径庭。
对狗子温声细语,可一落到女孩身上,居然不比她刚刚警告她时的样子好多少。
阎贝仔细回想了一下剧情,这才想起来,狗子还有一个大他一岁多点的姐姐娃子。
是的,就叫娃子,这老太婆连个名字都不给起,一直就娃子娃子的叫着。
老太婆很明显的重男轻女思想,也不知道她现在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第一胎生下女儿时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
不过眼下的情况似乎没什么机会让她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傻男人又扑了上来,没见过女人似的,模样猥琐至极。
阎贝是真的不想看到他,眼见老婆子走了,直接抬起没被铐住的手,“哐当”一下直接给他劈晕了过去。
由于之前太过兴奋,哪怕倒在地上,裤子那方也依旧高高隆起,恶心得阎贝赶忙伸手摄来床上的被子把他盖住,这才把恶心感压下去。
外面的老婆子听见里头居然没什么动静,非常警惕的敲了敲门,大声问道:
“强子啊,咋没声儿啊?你媳妇听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