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伽霖可不知道这两人会有这种误会,如果知道,他刚刚一定不会出言阻止这两人前来送死的行为。
这个女人动起手来,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他是不忍白白牺牲两名手下这才出言阻止。
前人常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句话可不是说笑的,女人这种小气又记仇的生物,轻易还是莫要沾惹的好!
“将军,已经躺了这么些天,可觉得身体好些了?”
正想着,那道犹如魔咒一样忘不掉的声音传了过来,叶伽霖本闭着眼睛想无视她,可还是没忍住睁开了眼。
听壹说她吃毒药吃到唇色灰白,他倒是要看看到底灰白成什么样子。
阴沉的黑眸落到款款走来的白色人影上,瞥见她缺了一角的灰白唇色,目光顿时一沉。
这是哪门子的唇色灰白?分明就只是涂了个灰白色的口脂而已!
“将军看什么呢?”阎贝明知故问的抬了抬下巴,笑眯眯问:“将军你看,我这未来色口红好看不?”
“呵,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恐怕也就只有你才会在这里沾沾自喜。”
不冷不热的说了这么一句,叶伽霖特意看了下阎贝的脸色,见她居然面不改色,依旧笑眯眯的,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你怎么还不走!”他皱眉喝道。
没人留没人请的,还在城主府待了这么久,脸皮厚到令人发指!
阎贝只当没看见他的这些心思,放下扇子,提起桌上的茶壶,问他:“想喝水吗?”
无人应答。
阎贝耸肩:“好的,将军不要,那我自己喝。”
言罢,当真自顾倒了一杯茶水,坐在凳子上津津有味的喝了起来,时不时砸吧砸吧嘴,那享受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喝什么琼浆玉露。
“无知妇人!”床上突然传来一句咬牙切齿的低骂。
“你说什么?大声点,我没听见!”阎贝把耳朵偏了过去,故意大声问道。
叶伽霖被她这一吼,险些气得从床上摔下来,幸好他身体平衡力不错有惊无险。
他躺在床上,盯着床帘,冷冷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阎贝听见他这话,缓缓放下了茶杯,静静等着他的下言。
“我一出生你便命下人把我活埋,若不是嬷嬷,我早就死了。”
“你那个丈夫死在战场上是他自己没有本事,与我毫无干系,从小到大,我都没有吃过你一口饭,用过你一分银子......”
“你讨厌我,全东国都知道,你现在做出这副假惺惺的样子,没有人会觉得你是想补偿什么你知道吗?”
“你想让我放下对你的恨,然后在我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再用你的身份狠狠伤害我,把我伤得遍体鳞伤了,你就可以为你那个没本事的丈夫报仇了是不是?”
“你认为没有我你的丈夫就不会死,可你错了!没有我,他一样会死!”
“把战争的残酷看成是老天爷的惩罚的人简直愚蠢至极,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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