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也有肌腱、韧带的拉伤,是跟别人干仗的时候留下来的。当然,最严重的伤还是大腿上的那一下子。虽然螺丝刀扎在了大腿上,但是伤口太深,从大腿动脉旁边过去的。也就是说,要是螺丝刀扎偏一点儿,卓君可能就得拉急救去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人命是保住了。卓君因为后背被砍得皮开肉绽,只能在床上趴几个月了。
看到卓君趴着让人推出来,我、张俊豪、崔仲一眼睛都红了,立马围了过去。蒋万发还稳重一点儿,跟在我们后面,也没说话。
卓君的麻药劲儿还没过,努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我。
“阎啊,你来了……”卓君咧嘴笑了笑,无奈地说道,“草了,让你看着哥被人砍的逼样了。肯定是张俊豪通知你来……来的,是不?”
我强笑道:“那必须是张俊豪,回头你好了,往死里抽他。”
“那必须的……”卓君眼睛一闭一睁的,似乎挺困的,我见状,也知道他麻药劲儿没过,肯定困,所以说道:“君哥,不然你先去休息吧,有啥事儿明再说,明天我来看你。”
“行!”卓君点点头,“我这上下眼皮老打架,撑不住了。对了,本来想帮你弄个人的,看起来得等一段时间了。等我好了,我再帮你弄了他。”
“草,啥时候了,还说这事儿!”我拍了拍卓君没啥伤的肩膀,“这事儿我自己来得了,你安心养伤。”
卓君点点头,同时他也看到了我们后面的蒋万发。
卓君刚要说话,蒋万发就摆摆手,说道:“别说话了,好好休息,回头,医药费你也别担心,我帮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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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了昂,万发哥!”卓君咧嘴笑了笑,蒋万发招呼了一下护士,把卓君推病房去休息,卓君这才被推走了。
而我们剩下这几个人,崔仲一和张俊豪回棋牌室了,我也是跑着回了家。
我到家的时候,张梅也是刚回来。因为我今天回家地晚,所以张梅问了我一声,晚上去哪儿了。
我也没注意张梅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所以匆匆回了一句:“卓君出事儿了,去了医院,我晚上去看了看他。”
“哦,是吗,回头我也过去看看他。这孩子是个好孩子,咋出事儿了呢?”张梅皱眉说了一声。沉默了片刻之后,她还是没说出自己想说的话。而我,草草洗漱了一下,回自己床上躺着了。
张梅想了想,最终作罢,叹了口气,回自己房间去了。
这一天晚上发生的事儿,真的是很多。不光是我,张梅也很累。
一晚上的时间,很快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四季如风的某个房间里,贞贞全身不着寸缕,把被子拉到了自己胸前,挡住了自己的春光。她眉目含情,又有些疲惫,催促着坐在床边咬着一根烟,却没有点的青年。
“你说话可要算数,我要做的,都做了,你可不能反悔!”
青年裹着压根也没有点着的烟,似乎就单纯是为了过过烟瘾。他眉头紧皱,想了两分钟之后,说道:“放心,事儿我一定会做的。我现在给张琛打电话,你别出声。”
“嗯。”贞贞点点头,小手紧紧抓着被子。
青年掏出手机来,深呼吸了一下,给张琛打了个电话过去了。
电话响了两声,然后被人接了起来,青年顺势按下了录音键,不着痕迹。
“喂,打电话干啥,大早上的。”张琛听起来还没睡醒。
青年努力让自己语气平静下来,正色道:“琛哥,我有几个重要的事儿想问问你。”
“啥事儿啊,非现在问,回头不行吗?”张琛说道。
“挺重要的,越早问越好吧。”
“那行,你问吧!”张琛不耐烦地说道。
青年想了想,说道:“琛哥,我的事儿,跟应能那件事儿,药都是你下的是吧?两次的药是一种吗?”
张琛想也不想地说道:“当然是一种了!都他妈是最好的药,我托朋友从一个慢摇里面买过来的,一般人想要,都没路子整。没这点儿东西,我敢帮着你跟应能搞这事儿吗?”
这话一说完,贞贞听到之后脸上立马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她,也是这种药的受害人。
青年看了看贞贞,又说道:“那那天你给毛天天和罗小蝶下药的事儿,应能什么时候知道的,知道多少?”
张琛沉默了片刻,也警惕起来,说道:“你问这个想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