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天才无数,远远不独名传四方的寥寥几人。在奥灵时代之前,虚空有着太多的星光辉影缀列史诗。然而,因为奥术之神太过耀眼,最终使得众星黯淡。更可悲的,与奥术之神相争的第一武僧,禅九,她仍未退出视界。在这种情况下别说新秀,更早的雄老亦然无法闪耀。
如果没有奥灵时代,疯神的出现绝对是一座丰碑,就好像蜃祖和卡素的灾难史诗。
可惜。
基于那种影响,疯神只获得一个疯神年的铭印。
同样的。
唐士道扬名之后,不说创世神体这么关键的东西,就是无限魔力大圆满的名声也足够震响一时。然而,这一切都因为奥灵时代而失色,大大减分。即使人们震撼,也只是传唱一时的风光。曾经有人说过:只要禅九一天没死,所有修练体术的法师都休想扬名。
这句话无人反对。
因为它是对的。
只不过,它也意味着另一件事:虚空并非没有新秀奇才,只是奥灵时代的光芒太盛,落后余辉仍然遮盖天空。
换一个角度去想。
实际上,虚空拥有很多很多的奇才异士,最集中体现的人群就是:大字擎柱和法则主宰。
生命彼岸。
当研究真正进入竞争时期,这一群天才中的天才也爆发了无穷热力。
刻翁,山僮,枯椌,他们仅仅代表几个人。
好像他们这样子的人物,在任何一个神霄都有一大群。当他们所有人都进入认真模式,那种工作效率就是普通人们不敢想象的结果。在外人心目中想都不想的实验,他们敢试,敢做,敢改,敢玩花样……法则主宰实验起来,任性到能够让观众吓出尿来。
合璧化。
位面化。
这些听起来不可思议的事情,对于主宰们却是一条条道路。他们相信可以办到,也相信自己能够找到办法。随着各种各样的提议出现,主宰们的实验也越来越离谱。
生命彼岸中,观看的情报员们傻了。
其它观众也傻了。
他们无法想象,一大群法则主宰集合力量会疯狂到什么程度。研究失败?白费时间?损失力量?不幸受伤?这些结果对主宰们没有一丝一毫的影响。因为他们是顶点,他们已经前无去路了,他们能够接受任何一种失败,也能够承受任何一种损失。
刻翁研究失利。
一个活化法术不幸死亡消失,被虚空和创世云图强夺回收,他眉头都不皱一下。相反,因为稍稍迈过某个小门槛,刻翁不悲反喜,笑得像个八百亿岁的孩子。
观众们看到这情形还能说什么。
一个活化法术。
一个就等于一位大字擎柱的存在,说没就没了,人家还笑得出来。
更离谱。
旁边一众研究员看了,发现……嗯,有搞头,我们也试试。然后不久之后,又一群主宰亏惨了。但,这些人至少有一半还笑得出来。此时,观众们深深一想……嗯,我们只是渣渣,损失一个法术都哭死,人家损失一个‘大字擎柱’都能笑。
两相对比,双方差距简直不能用时空和思维来填充。
同时。
旁观人们也理清了一件事:法则主宰们,进步一丁点儿就是普通法师无法想象的距离。很可能,他们一点进步就是别人一辈子都无法触及的高度。然而,主宰们追求的不是力量,而是想在堵死自己的这面墙壁上砸一锤子,最好能砸出一个小坑。
“没错,你们可以这样理解。”刻翁因为损失一个活化法术,也被人围观请教。
“哪怕什么成果都没有,你也不在乎?”
“是的。”
“为什么,刻翁主宰阁下?”
“因为这一堵墙它拦住了所有人。不仅仅是我们这些法则主宰,你们也一样。如果你们能够走到我们这一步,你们也会发现……前路已尽,再无更高。我们还想继续前进,必须打破这一面墙壁。我知道很难,也知道可能不会成功。但最少,我希望自己在有生之年能够在墙上划出一道深痕。”
“就这样一点一滴破坏它,然后最终找到突破口?”
“对。”
“可是刻翁主宰阁下,你有没有想过,这面墙根本无法打破,也无法挖穿?”
“稻草人,奥灵,禅九,这些人就在墙壁的后面。甚至,法师网最早的创建者们,原素种族的神上员老,虚空中的隐修奇人,他们都可能到了墙壁之后。目前可以肯定的,我们距离奥术之神的层次还差很远。”
“原来如此。”
“我们已经走到了最高,无法前进。在虚空,也许有像奥灵这样的人物,不需要外人帮扶,也不需要故旧知识提示,自己就独力闯过墙壁。可是我们不行,我们需要方法,哪怕一点一点挖穿它的方法。活化法术的损失很可惜,但损失再大也比没有希望的好。已有的东西,失去可以重新修练寻回。可是,我们最需要是前所未有的新东西。”刻翁最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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