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善,脾气很大,不给任何人面子。你要是见到他能多,嗯,就是你说的那种怂,能多怂就多怂,懂吗?”
不论十岁还是十五六岁,只要人生阅历没有达到一定的程度,心智都是欠缺一些成熟的,特别是对男人来说更是如此。
必以为幼稚的是女孩是女人,男人实际上更容易如此。就比方说现在的高攀。嘴上回答得很中肯,可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对于他父亲的告诫能听进去了多少,他自己都不清楚。
唯一占据高攀现在心情的就是兴奋和忐忑。
之前的筛选到底有什么蹊跷高攀是不明白的。只晓得这次的筛选跟他之前经历过的考试什么的完全不一样。
没有做题,没有答辩,甚至连考官都没有,只有一块黑得诡异的石板。那石板大概一米见方,黑中带着诡异的流光,见着有人靠近那光就似乎兴奋闪烁得更加欢实,甚至是凶猛。特别是当高攀将手放到那石板上面的时候更是如此。
“好了,下一个!”
高攀记得清楚,这是哪位唯一一个站在石板前面勉强算是考官的一个面目刻板的中年男人说的唯一一句话。不是单独对他说的,对所有前来参选的三百个孩子这男人都这么说。以至于敏感的高攀还发现,之前那些在维持场中秩序的军士不论级别,对这位中年男人的话言听计从,答话前必定立正敬礼。
这人谁啊?这么炸?是龙虎书院的老师吧?
炸!帅!酷!
这便是高攀对于龙虎书院的第一印象,甚至是唯一的印象。
现在高攀需要面对的是真正的龙虎书院的开学典礼。
车子拐下了高速,又离开了国道,接着上了一条机耕道,最后连一条像样的路都没有了,只有沿着一条似乎新伐木出来的土路往山里开。
“下车!”
山里开了足足三个小时,被拦下来了。
那是一道哨卡。清一色的军绿色大汉,手上拿着枪,表情一丝不苟甚至带着浓浓的审视。
“证件!”
“这位长官,我们是送孩子来上学的,没有什么证件啊!”高攀的父亲还算淡定,摇下车窗看着窗外的一个黑脸军官说道。
“录取通知书就是你们的证件。”
“哦哦哦!”不用多说,高攀连忙从书包里将自己的录取通知书拿了出来,那是一块黑色的有些沉手的牌子。上面一个大大的阎字,是当初通过赛选之后当场发给他的,告诉他凭这东西入学。
仔仔细细的翻看了高攀递过来的牌子,那军士脸上总算的缓了下来。开口道:“好了,高攀是吧?现在你可是下车了,跟我们走。”
“啊?这位长官,我们不能......”高父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送行的只能到这里,好了,现在,马上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