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着手一挥,边上两人便能言语了,可身体却还是动不了。
“大哥!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认栽!”
“对对对,我们认栽,您给个道道,我们一定照办,一定照办!”
开什么玩笑!?这什么手段?直接定身啊!而且眼皮都不眨一下就生生割了别人一对手掌。这手段、这心肠,黑啊!
金眼旷心思要明透些,他见过这种手段类似的奇人,那些人都自称修士,眼前这位,想必肯定也是了。可他见过的修士可没这么心肠狠辣的。心知这次自己是撞到按了钉子的铁板上了。倒了血霉了!
骂了人,亮了枪,一句认栽就算了?虽然薛无算在这里不敢杀人,可也不能这么随便。
“不选?那我帮你们选吧。你们是靠摸金混饭吃的,手脚就给你们留下了。两只耳朵就别要了吧。”
手上匕首连闪,四只耳朵就到了桌子上。
“好了,之前的事情这就算了了。咱们说点别的。”薛无算说着就恢复了这两人的活动,而且连金眼旷手里的枪都没有收走。
强忍着剧痛,金眼旷老老实实的蹲在地上,手里的枪连忙收回腰间,根本不敢再亮出来。
“之前听你说“法器”,说清楚点。”
金眼旷连忙道:“大哥,您那枚胸针不简单啊!上面阴气凝聚,而且隐隐有股威严从上面透出来。加上材质特别,水火不侵,利器不伤,很可能是件了不起的法器。”
“嘿法器,你懂法器?”
“大哥,您这就说笑了。我哪里懂这个。只不过跟修士做过生意,了解了一些皮毛,您就别为难我了。”金眼旷心里一顿苦涩说不出来。都怪自己手贱,要不然哪能惹上这种麻烦?只求这凶狠的人赶紧走,他可盯着桌上自己的两只耳朵,说不定快点拿到医院去还能接上呢?
薛无算又问:“你还知道修士?说说看,就你一个盗墓的能有什么生意可以跟修士做的?”
“大哥,真没骗你。我盗墓总能遇上些法器的,那修士自己也在研究怎么锻造法器,所以经常从我这里买一些陪葬的法器拿去研究。”
“说名字。”
“我,我不知道啊!只知道他姓王,道号:魍魉。”
魍魉?还有人取这种道号的?
“他的联系方式呢?”
“没有。都是他直接联系我的。大哥,您看这事儿也算了了。能不能,能不能让我们去医院啊?”
薛无算点点头,叼着烟,起身离开。胸针拿回来了,该问的也问了。
到了楼下。神色紧张的中年妇女点头哈腰的把薛无算送出了门。刚才楼上的的惨叫可把她吓得够呛。
回到出租屋,拿起这周慧茹的手机,拨了郭天建的电话。
“我是薛无算。嗯,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姓王,道号叫“魍魉”的修士。嗯?你知道?那好。明天吧,明天你到花店来,我有些话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