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书店的门口那几位激斗正酣时,另一方面,距离书店一公里外的某栋建筑天台上。
“真慢啊……”一名黑人女子正端着望远镜,嚼着口香糖,一边观战一边吐槽道,“撇开保罗那货不提,本以为花冢君还算是个可靠的男人……结果也被人给压制住了吗。”
话音落时,靠在她附近的护栏上、正抽着烟的一名中年男子接道:“别着急嘛……呋——”他轻吐了一口烟,“别忘了,他们的首要任务是‘引出’书店周围的所有守卫,而‘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消灭对手’只是一条次要的命令。”
“你的意思是……花冢他们是在故意放水,以此来试探暗处还有没有人?”黑人女子问道。
“我觉得是有这个可能的。”中年男子应道,“你想想,假设对方现在还有其他的暗哨没有暴露,那他们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现身呢?”他自问自答道,“至少……换作是我的话,我会选择在战局呈均势乃至胶着时再出手,务求给敌人来个‘突然袭击’,一锤定音。而如果花冢他们表现得过于强大或者过于弱小,那我八成就不会现身了。”
“嗯……”黑人女子想了想,“那你又有没有想过……万一花冢他们并不是在放水,单纯就是被压制住了呢?”
“那我们就等到他们快撑不住时再出去支援咯。”中年男子回道,“虽然那样可能会让我们陷入被动,但若是敌人的实力真有那么强,也只能这样处置了。”
他们说到这里,忽然,第三个声音加入了他们的谈话。
“可如果……连你们也被逼入了绝境,谁又能来支援你们呢?”
突如其来的这句话语,让这两位的头皮像是炸了一样……
他俩从头顶一路麻到脚底,浑身过电般的一阵激灵。
那一瞬,他们的嘴里并没有蹦出“谁”或者“什么人”这种台词,比起说话,他们的行动更快一步。
黑人女子在听到说话声的下一秒就直接“隐形”了;而那中年男子则是立即转身,召出了数道血色的浮空铭文……那些铭文如雪花般绽列着,停留在比他头部略高的半空中,发出阵阵血色的光芒,一看就是十分高位的能力。
“别那么紧张嘛。”而突然插话的那位,却是用十分淡定的语气接道,“既然我主动跟你们搭话,就表明我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至少,现在还没有。”
待他把这第二句话讲完,黑人女子和中年男子才从最初的惊愕中冷静下来,并将眼前的来者打量了一番……那是一个全身都覆盖在黑袍中的人,从声音判断,应该是一名颇为年轻的男性;由于其身上的黑袍非常宽大、还附带了罩帽,所以他的头发、手、乃至鞋也全都被遮了起来。
非但如此,这个男人的脸上,还戴了一张面具——一张镜子面具。
“不知阁下是何方神圣,找我们有何贵干?”中年男子并没有放下戒备,不过他也并不介意先用语言去试探一下这个“镜脸之人”。
“你们可以称呼我为‘镜先生’。”镜先生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
这显然不是真名,也不是道儿上的“名号”,一般来说,对方给出这么一个好像是现编的答案来,基本就等同于在对你说:“身份方面我无可奉告,给你个称呼意思意思,你就别多问了。”
“至于我找你们的目的嘛……就是想劝你们一句。”镜先生道,“趁现在还有机会,赶紧冲出去,带上喧哗师和辛迪加一起撤退;凭你们二位的能力,在尚未受伤的情况下突入战局,应该可以救出同伴、并全身而退的。”
“哦?”中年男子闻言,思索了几秒,不紧不慢地应道,“你好像很了解我们嘛。”
他仍在试探……
“你是‘鲜血魔术师’,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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