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加上一个于家,你忙的过来吗?”
在外滩2号的黄家公馆里,黄荣也在给自己父亲打电话,电话里讨论的也是这件事。
“父亲,樊家依然还是那么精明,很显然他们已经预感到了什么,所以他们宁愿放下自己的面子去给周铭道歉,也不要冲在最前面。父亲,那艘游轮就停在黄浦江边,我站在公馆楼顶,拿着望远镜就能看到,我是亲眼看到樊有时先生带着樊学刚上的甲板,不会有错!”
甚至就连已经当上主席的林泽康,也抽出时间亲自打电话回了滨海。
他在电话里的交代很简单,就是让滨海这边紧紧盯住周铭,有任何事情都必须通知他。
最后是同样在外滩35号的饭厅里出现过的沈家,沈善长得知这个消息也感到十分惊讶。
“没想到樊学刚蠢笨了一点,但是他父亲那位樊家的大家长还是没那么好糊弄的,一眼就看出了周铭就是个不能碰的漩涡,所以宁愿带着樊学刚去道歉,真是果断的很呀!”
沈善长饶有意味的说着,他此刻正和自己的几个朋友在打台球,旁边还叫了几个身材十分火辣的女孩作陪,每当沈善长打进一个球,她们就会用力的给他鼓掌叫好。
“毕竟樊家大家长都那么大年纪了,他见识肯定是要比我们这些年轻人要高很多的,不像长哥您,这么年轻居然就可以算计樊家,随便一出手,什么都不用做,就把樊家的大家长给逼出来了,那阵是吾辈的楷模啊!我一直都以长哥您为榜样的!”
沈善长不是不知道他们这是在拍自己马屁,但他仍然很高兴,他一边叼着烟,一边打了个花球出来,又引来众人大声鼓掌叫好。
有人叫好自然就有人担心了,有人思前想后提醒沈善长:“长哥,你说今天樊家那么高调去找周铭,还有于家和周铭在那么豪华的游轮上会面,这……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
随着这个问题被问出来,立即引发了一众嘲笑。
“我说你不会是傻了吧?这能有什么问题?他们无非就是自己聊聊关于滨海的形势,除此之外还能做什么?难不成还能在樊家道歉以后,他们再咄咄逼人到长哥头上来不成?那不是笑话吗?”
“要我说,他们倒可能是为了那天长哥帮助了他们,他们要送一面锦旗给长哥,哈哈!”
沈善长摆手示意他们都安静,沈善长自己走过去搂住那个提醒的人。
“兄弟,哥知道你是为哥好,不过什么事情都是要细细想明白才适合说话的。”沈善长对他说,“首先一个最浅显的问题,你觉得滨海的形势复杂吗?是不是你一眼就能看明白的?”
那人坚决的摇头,表示自己肯定看不穿这个形势。
“那不就对了吗?”沈善长对他说,“连你这个滨海人都看不明白,那个周铭就更不要说了,就算有苏涵李庆远,加上滨江的于家大家长帮忙,他要彻底弄明白也仍然还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沈善长随后举例道:“比方说今天樊家过来道歉。是,那是樊家大家长亲自带着樊大少来道歉,可那样就能证明樊家真的可以置身事外了吗?或者说周铭就真的能相信吗?又或者说他就算相信了那又能怎样?他就能一下明白事情的全部,成了名侦探周铭吗?”
沈善长说着自己都笑了:“我想这种话就是三岁小孩也不会相信吧。”
说着沈善长突然转了话锋:“不过兄弟,刚才你那提醒我的语气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那个周铭会在樊家道歉了以后,反过来找我的麻烦吗?”
这个问题引来了阵阵嘘声,让提醒的那个兄弟都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沈善长也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沈善长啊,不是我和你吹,就算给那周铭一百个胆子,你看他敢对我做什么吗?好了我明天还要出席很重要的活动,先走了,你们玩吧。”
丢下这句话,沈善长就把手中的球杆用力一甩,然后离开了台球室。
其他人跟着沈善长一起出去,同时都还一个个数落了那位兄弟。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会不会说话啊?那可是沈大少,在滨海这个地界上,敢惹我们沈大少的人还没吧!”
“樊家道歉就来找沈大少的麻烦,你当那个周铭是神经病吗?就算他真的要犯病,难道李庆远还不会拦着他吗?更别说还有于家的大家长,那位于胜戎先生我见过,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他怎么会听周铭的话。”
“你就知道说这种不着边际的话,找沈大少的麻烦,那是根本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