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会担心他们,但是我却担心自己。”
周铭说:“从国际石油期货到军工股票,甚至还有最开始我买的港股股指,我一直都是在别人做好的市场里进行投机,所以我才要不停的担心这个泡沫什么时候会破,庄家准备会用什么手段来控制价格的波动,我应该在什么时候进场,又该在什么时候离场,怎样才能让自己的盈利最大化。”
说到这里周铭长出了一口气接着说:“好在我的运气还算不错,对于庄家的动向我都猜的一清二楚,但不管我的运气怎么好,总归会有用完的一天,而且在别人定好规则的赌场内赌博,这个风险还是太大了,至少不是一个正常的投资者应该依仗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样的做法太累了,我需要一个轻松一点的玩法。”周铭补充道。
“所以周铭小兄弟你打算怎么做呢?”童刚问。
“想办法自己坐庄。”周铭回答。
尽管早就料到了这个答案,但当亲耳听到这个答案,还是让李成和伊尔别多夫倒吸了一口气,伊尔别多夫有些不敢相信的问:“周铭先生你是想自己捧起一个市场泡沫吗?”
“伊尔别多夫先生,你觉得这可行吗?”周铭问。
如果是其他人这么问,伊尔别多夫肯定丢出一句不可能的答案,毕竟要捧出一个市场泡沫,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不仅需要巨额的资金,同时还需要很多的社会资源,比如说舆论的宣传造势,其他投资公司的跟进和推波助澜,甚至还有政策的支持,只有这些拼凑在一起,才能形成一个大泡沫。
这些条件无疑都是非常苛刻的,否则庄家不就人人可以当了吗?那些财团还拼命的扩充资本,尽可能的掌握各种资源做什么呢?
就算是在国内,在北俄在港城,周铭靠着他们的支持也不是想吹就能吹起一个泡沫的,更别说现在他们是在美国了,资本舆论和可调动的社会资源,他们一样都不具备,如何坐庄吹泡沫呢?
可眼前的这个人是周铭,他在自己面前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让伊尔别多夫有种自己常识在他这里都不奏效的感觉,因此现在明明都看不到任何坐庄的可能,但伊尔别多夫却总觉得周铭还是能坐庄成功的,就像周铭经常说的那样,不试试怎么知道呢?然而随后周铭的答案就让他险些没背过气去。
“当然不可能了,我们现在是在美国,基础又那么差,怎么可能坐得了一个市场的庄呢?除非伊尔别多夫你能说动北俄和美国打一仗。”周铭说。
“周铭先生,请你不要开玩笑了。”伊尔别多夫无奈道。
虽然周铭的答案是最正常和符合常理的答案,但这种被人戏耍的感觉还是让伊尔别多夫要抓狂了。
对比伊尔别多夫的抓狂,周铭却是笑着说:“好了我不开玩笑了,以我们现在所掌握的资源尽管要吹起一个市场的泡沫是完全不可能的,但如果只是某个公司呢?”
刚刚才蔫下去的伊尔别多夫瞬间又来了精神,童刚和李成的眼睛也都充满了光芒,因为周铭的确给他们指了一条很光明的方向。要知道他们现在手里可掌握着近十亿美元的资金,这笔资金或许在整个市场面前还太弱小了些,但如果只是针对某一个公司,还是很容易带起节奏的,更不要说现在整个科技市场里都充满了泡沫。
在泡沫里帮忙吹一个泡沫,还是很简单的,并且还很容易就能把自己给隐藏起来。
童刚想到了什么,他问周铭:“所以这就是你刚才问我们看过几家电脑科技公司财务报表、盈利情况和展白皮书的原因吧?”
周铭哈哈笑道:“还是瞒不过童主席,这也是没办法的嘛,毕竟现在军火板块在财团的刻意压制下,所得利益越来越小了,我不能不想办法去开一下新的投资方向,不过一个股市里的公司本来就多如牛毛,又还是三大市场,那么多公司我看的就头大了,所以现在既然童刚先生李成先生和伊尔别多夫先生已经提出来了,那就拜托各位了。”
最后几句话,周铭说的一本正经,但听在童刚李成和伊尔别多夫的耳朵里,却是有种被坑了的感觉。
“那个……周铭先生,您的金融班不参与了吗?”伊尔别多夫问。
“参与是肯定的,不过他们正在设计新的投资模型,不过伊尔别多夫先生你也知道,科技市场本来就是泡沫,要如何规划其中的投资比例,是很难取舍的。”周铭接着说,“并且现在哈佛新学期也要开学了,金融班的同学们还要准备新一学期的课程了。”
听着周铭的话,童刚李成和伊尔别多夫都一头黑线,最后童刚说:“好了我知道了,这个事情就由我们来做好了。”
“那就再好不过了!”周铭高兴的说。
随后周铭就离开了别墅,不过才走出别墅,周铭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眉头紧锁。
“你还在担心对吗?”林慕晴问。
“我怎么能不担心?”周铭无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