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很轻松就能做到的,可你觉着我们现在有必要把精力浪费在他们身上吗?尤其现在陈云飞他们还并不知道我们在南江的布置到了怎样的地步,如果我们动手了,岂不就暴露了吗?”
中年人紧盯着姜春华的眼睛问:“小姜同志,你觉得就因为这么点小事,我们就要暴露我们的根基,这样合适吗?”
“当然不合适!”姜春华紧咬着牙关说,“可是……我也是真咽不下这口气呀!”
“咽不下也得咽!”中年人严厉的说,“姜春华,你要记住我们的目标是周铭是陈云飞是南江证交所,不是几个派出所的小警察!”
姜春华低下了头:“勇叔我明白了,我会忍下这口气的。”
“这就对了,”中年人满意的说,然后他坐了下来,“现在安国证券公司成立了,这并没有关系,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给证交所制造麻烦,让他不能成立。”
姜春华尽管心里还非常不爽,但也耐着性子坐了下来问:“勇叔,可是现在有了券商,南江证券市场也展到了一定地步,证交所成立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就算他们没有任何批复文件,但这个擦边球打起来总要观望一阵,就算是捅到中央去,就算是那位伯伯已经坐稳了位置,也不好直接撤销吧?”
中年人点头说:“的确不好直接撤销,毕竟证券市场的展是符合展规律的,不过要是生了重大事件呢?”
这话让姜春华眼睛一亮:“难道我们的计划现在就要开始启动了吗?”
中年人却摇摇头说:“现在还不是时候,还需要再酝酿一段时间,毕竟很多协调工作并不是那么简单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只是打个前哨,给他们找点小麻烦而已,就针对他们的安国证券公司!”
中年人的话说的非常笃定,但姜春华却有些茫然,似乎明白又有点不明白的样子。
……
与此同时在证券公司,周铭和苏涵开车才到这里,第一副总罗韩就马上迎了出来。
罗韩先向周铭问了声好,然后给周铭汇报道:“周顾问,刚才南港派出所那边打来电话说姜春华被人保出去了,是他们所长亲自下的命令。”
周铭饶有意味的看着罗韩说:“罗总这个事情没什么好说的吧?毕竟他嚣张归嚣张,他背后站着的势力还是不一般的,他好歹家世不错,利用价值不至于只有这么一点,所以要没人来保他才奇怪了。”
面对周铭的话,罗韩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还是坚持往下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周顾问,我是想说他既然被保出去了,他会不会再来捣乱?”
周铭摆摆手:“这个问题也不需要考虑,肯定会,而且是小麻烦大麻烦不断。”
说到这里周铭停了一下然后问罗韩:“你是不是想说怕他来捣乱所以我们的一些新规定暂缓实施呢?”
罗韩的表情显得有些尴尬,因为他就是这么想的,周铭于是问他:“这样吧罗总,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现在很饿非常饿,饿到连皮带都想吃了,给你一碗饭,你想不想吃?”
“当然想。”罗韩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么如果这个时候有个傻b跑到你面前故意呕吐,或者故意在你面前拉屎放屁呢?你还会继续吃嘛?”周铭又问,最后想了想还强调了一句,“记住你现在是真的很饿很想吃饭了!”
罗韩脸上的表情很纠结,显然是被周铭的话给恶心到了,不过在强忍了一波以后他还是回答说:“我会先赶他走。”
“他要是不走呢?”周铭反问。
“那我走!”罗韩说。
“可是你也走不了,或者是他就跟着你呢?”周铭问。
罗韩这个时候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如初了,他很认真的想了一下说:“那我只能背过身子去,装作看不到他继续吃我的饭了。”
周铭露出了笑容,他拍拍罗韩的肩膀接着说:“就是这样了,罗总你可千万别嫌我这个比喻恶心,因为事实就是这样,我们现在就是那个很饿很需要搞出证交所和完整证券市场的人,而姜春华和他背后的势力就是那个在我们面前拉屎呕吐的傻b,我们不能因为有傻b在恶心我们就不吃饭了,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克服那群傻b带给我们的烦恼,继续做我们所需要做的事!”
罗韩重重的点头说:“我明白了周顾问,我会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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