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信他们的公关能力,或者也可以说他们并没有把这次的竞标太当回事,我认为我们完全可以在这方面做些文章,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李庆远又在黑板上写下了白兔的名字:“白兔公司是从滨海远道而来的公司,虽然规模很大,但在公关上面还是没有什么优势,所以他们会尽全力在价格和品种上面做文章;至于西湖和新浪潮两家公司,他们很早就明确表示要尽人事听天命,标书也早早就交上去了,我个人认为并没有太大的注意必要。”
说着李庆远在黑板上画了两个圈:“现在我们所要注意的就是供销社和白兔公司而已,尤其供销社是我们这次竞标必须要面对的对手。”
听着李庆远讲完,会议室里并没有掌声,而是在平静了一会以后,一位项目经理举手问道:“对于李经理所收集到的消息和根据这些消息所做的分析我很支持,不过我还是有些疑问。”
李庆远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项目经理接着说:“李经理是认为供销社才是最大的对手,而白兔公司相对差很多对吗?”
“我并没有说差很多,我只是说供销社的威胁最大,是必须要面对的,而白兔公司由于自身所在地的问题,从滨海来我们这里竞标问题太多,参与竞标的只是白兔公司在杭城这边的一个分销商,因此他们并不会对这个订单势在必得。”李庆远说。
“原来是这样,不过李经理难道你不觉着你的想法很自相矛盾吗?”项目经理说,“李经理认为白兔公司最难以竞争的最大问题在于距离,他们是滨海的公司,在杭城这里准备不足。”
李庆远点头说是,这项目经理马上反问:“那么白兔公司存在的问题难道不是我们自身也存在的吗?”
项目经理看了周铭一眼,见周铭没什么反应以后才大胆说道:“李经理你说白兔公司不在杭城,但他们的分销商在杭城至少也经营了半个世纪,否则我们这些杭城人也吃不到他们的白兔奶糖了,他们总在各方面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而我们八宝粥公司却是一个才成立不过几个月的公司。”
“另外来说,别人白兔公司至少还是一个各方面渠道都比较成熟的大食品公司,而我们却只是经营八宝粥的熟食企业,那这样比起来,我们比白兔公司还差的远那,我不明白李经理如何能说比我们还有优势的白兔公司不足为惧的。”项目经理说。
“我并没有这么说过,我只是说供销社才是最大的对手,相比供销社其他公司并没有那么重要。”李庆远说。
“可是我们现在连白兔公司都解决不了,怎么还能把对手定在供销社去呢?我能明白李经理你想拿下这个订单的决心,但先咱们也要实际一点,不能连白兔都比不了,就想要去比供销社呀!”
项目经理这句话引起了其他人的附和:“是呀!这饭要一口一口吃,步子要一步一步卖,不能走还没学会就下要跑了呀!”
还有人从另一个角度分析:“况且白兔公司和供销社并没有联系,他们失败了就失败了,并没什么损失,而供销社却是我们的大客户,如果我们失败了,不仅失去了一个订单,还会得罪我们的客户呀!”
听着这些公司高层的反对,苏涵想说什么,但她先看了周铭一眼,见周铭仍然安坐在那里并没有任何要表态的意思,她也就耐着性子忍下来了。
面对几乎所有人的反对,李庆远的眉头越皱越紧:“叶经理我并没有你说的这个意思,我也并没有说要跳过白兔公司直接和供销社对决的意思,我也并不认为就这个订单的问题,供销社就会完全和我们翻脸,我们的销售就会因为这次的竞标陷入停滞。”
李庆远拼命的要解释,但其他人根本不听他的解释,只是在说:“李经理你这么做就是太冒失了,这个事情我们要做还差很远,就应该和供销社那边联合一起拿这个单子,那才是最正确的。”
周铭听了一会,挥手示意大家都安静然后才说:“从大家的意见来看,大家对这次的竞标好像并不是那么有信心。”
周铭随后把头转向赵俊:“赵经理你是公司的老人了,你怎么看?”
赵俊想了想回答:“周老板,我本身对竞标并没有什么反感,事实上我最初也是想要竞标的,但是综合其他情况分析,我认为我们并不需要投入太多的精力在这次的竞标上,和白兔公司一样尽人事听天命就好了;综合展公司和继续深度挖掘滨江省的市场,才是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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