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可是难道我们就这么放弃了吗?我不甘心呀!”有人说。
“你不甘心难道我就很甘心吗?”安德烈反吼一声,“但是不甘心现在我们也必须忍耐!”
“不就是夺取哈鲁斯堡笑话,不就是我们的判断被打脸了吗?才这样你们就忍不了了?”安德烈说,“你们难道忘记了这并不是第一次了?从那个华夏人还有凯特琳那个婊子回来以后,我们就在不断的失败不断的被打脸吗?为了继承家族保住大家的产业,我甚至都请来了奥斯兰大公和范纳普大主教。”
说到这里安德烈顿了一顿,他摊开双手:“可结果又怎么样?不还是一样失败了吗?所以我才被迫主动交出产业和权力蛰伏下来,目的就是为了等待机会。”
这个时候,伊法曼很适时的站出来说:“各位哈鲁斯堡的兄弟们,我们都拥有同样的姓氏,那么既然安德烈他可以忍下这样的屈辱,那么我们又为什么不可以呢?”
“不管怎么样,我都信任安德烈!”梅特涅马上跟着说。
随着梅特涅这话,下面这些人也都重新燃起了信心,不过他们可并不是盲目的明星粉丝,所以也有人发出质疑:“我也非常愿意相信安德烈,但是我凭什么相信有机会他就一定能抓住?毕竟经过这次的事情,凯特琳和那个华夏人他们在家族中的威望会上升到一个高度,就算有机会也很难的!”
“你怎么能质疑安德烈?”伊法曼和梅特涅都很愤怒。
相比之下安德烈自己却很淡定,他微笑着看着那人说:“其实你的话说的非常棒,那的确是需要考虑的问题,如果你说这话的指向是另一个人,我会说你是一个冷静的人,能够冷静的寻找问题,但是你的指向却竟然是对我的,那不得不说就是你愚蠢了!”
“是不是觉得我这话很夸大?你很不服气呢?”安德烈又问。
原本那人是准备要反驳的,可听到安德烈这么问,他突然又愣住了。
“相信我,我可没有盲目的自信。”安德烈告诉他,“你会担心是因为你已经忘记了曾经在继承盛典上我曾经请来范纳普大主教和奥斯兰大公的事情。”
“当然我也知道,有些人会觉得我那次不是失败了吗?难道再请来就有机会了?”
安德烈摇头说:“但是我想说的不是这点,而是我对于其他家族豪门的维系,这是凯特琳和那个华夏人所绝对没有的!”
安德烈最后说:“所以只要有机会,我就会寻找其他豪门进行结盟,为此哪怕付出一些代价,哪怕是哈鲁斯堡基金和哈鲁斯堡银行这样的代价又能怎样?我相信那些豪门肯定都会站在我们这边,面对那么多豪门的压迫,他们是没有任何胜算的!至于我们付出的那些股权,只要家族在我们手里,那些才是我们的!”
听着安德烈的话,所有人都兴奋了起来:对呀!安德烈才是承受压力最大的那一个,他才是要继承家族的,他都没崩溃,他们着急什么呢?
虽然在西方并没有“胸有奔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这么一句话,但这些受过专门贵族和管理学系统教育的人,他们也很清楚轻佻和容易激动的人不堪大用,只有那种能抗住压力非常沉稳的人才值得信任。
而安德烈现在所表现出来的心智坚韧显然就是如此!
尽管他过去失败了,但那都是周铭和凯特琳他们的运气好罢了,否则他们怎么能在大主教面前夺得继承权呢?不过安德烈却是凭着自己的决心,他能忍住自己的愤怒,能清晰分析眼前的局势,不去做那些冲动的决定,这才是一个首领所需要具备的素质!
正是这样,这些哈鲁斯堡的遗老们才更坚定认为安德烈是非常值得投资和信任的,一切就像他说的那样,只要他们能耐心的等待,总会有机会的!
当然如果安德烈只是单纯的蛰伏单纯怂的话,他们并不会如此信任,更重要是安德烈还有计划,他的确知道该如何操作,这样才是最让人放心的。
想到这里,这些人都向安德烈表态道:“对不起安德烈,我们都错了,我们就只相信你,永远支持你!”
面对这些表态,安德烈露出了笑容,他的眼神锐利,心里暗暗在说:等着吧,我是不会放弃的,只有我才是哈鲁斯堡的继承人,为此我甘愿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把整个哈鲁斯堡家族都卖掉我也甘心,因为如果我没有继承家族,这些对我来说都毫无意义!
这很疯狂吗?但这些都是凯特琳你这个婊子还有那个该死的华夏人你们逼的,都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