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难处,它需要管理好整只军队,让军队有铁的纪律,完全听国家的调遣。顾安南和上层的着眼点不同,所以对做事方法上的选择也不同。
“如果我是他的话,当初或许会再等等,”许悦明说道。
“可不是嘛,换我我也会等,不过有一说一,他是条汉子。”蒋永升继续问道,“你派的谁过去?”
“前两天刚成立的东滩分队,上头有好些人盯着顾安南在,光靠朱国盛一个人怕是保不了他。我寻思着陈斌他们几个能力都不错,就派过去跟着锻炼下。哪天顾安南被撸走了,上面肯定是要咱们找人顶过去的,与其到时候手忙脚乱的四处抽调人手,不如现在就开始布局来得稳妥。”
“还是你这办法老成持重,”蒋永升点了点头,“也真是巧,你说咱们东滩这里怎么突然就来了这么一批能力出众的平民呢,真是打瞌睡就有人给送枕头过来。”
“灾难当中能独自活到现在的人怎么会弱,他们在外头的生存环境比崇明要差多了,”许悦明说道,“咱们当初是依靠着大部队的保护一路逃过来,当时的情况都惊险万分,更不用说这些在外头流落到现在的人。”
“希望这个分队能给咱们好好涨点脸,”蒋永升的语气透漏出他对这支小队的期望度很高。
“咱们这个活看来真不轻松,怎么尽是给人家跑腿的命啊,”在去瀛东的路上,魏启明感慨道,他们从武装部申请了一辆七座的面包车,刚好坐下这个小队的全体成员。
“可不能这样说,老魏,”乔兴宇这个富二代一直都是个乐天派,他坐在车内中间的位置上,满脸都是笑嘻嘻的神色,“就说余刚那事吧,跑腿我也乐意啊,那孙子不死我真是睡觉都睡不舒服。”
“可不,”猴子点了点头,“虽说又赶上这凶杀案,不过忙起来总比闲着好,咱们初来乍到,不做点成绩出来就不好在这里立足啊。”
“许领导说了,少说多学,防着点别背黑锅,”陈斌回忆起许悦明的话,心里有些疑惑,“他说的那个顾队长是属于抗灾救亡指挥部的系统,而咱们是幸存者救助委员会,难不成这两者之间暗地里还是竞争关系?”
“一个部门里都会有竞争,何况还是不同的系统呢,”陈婷说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话说回来,我到现在都还没搞明白这一个指挥部一个委员会是什么关系,”魏启明挠了挠头。
“我理解的这两者是这么一个关系,不知道对不对,”乔兴宇将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抗灾救亡指挥部类似以前咱们国家的军队系统,而幸存者救助委员会则好比政府的公安或武警力量。前者负责对外搜寻幸存者和物资,以及开辟新的安全区域,后者则保证内部环境的稳定。而且和以前的情况一样,必要的时候,武警力量需要配合军队执行任务。”
“你这么一说,我脑袋里的概念就清晰多了,”魏启明点了点头。
“不对啊,”大飞突然说道,“那个顾队长不就是抗灾救亡指挥部的吗,可是人家的职务是治安大队长,这和你刚说的情况有些矛盾。”
“这我就不清楚了,或许人家的身上有故事呢,”乔兴宇摊了摊手。
“咱们还是讨论下这个案子吧,”陈婷将话题带了回来,“从许领导那得到的信息不多,死者是东滩的科研人员,而死亡地点却是在离东滩好几公里外的瀛东,他死在一家色 情娱乐场所里,陪他过夜的妓 女却下落不明。”
“这还不简单,就是被这个女的杀了呗,”魏启明说道,“我们以前有见过这种事,男的去嫖,嫖完不给钱,两人起了争执之后……。”
魏启明说到这突然又摇了摇头,“不对,这种情况都是男的杀女的。”
“你说得没错,”陈婷点了点头,“我觉得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那个叫高宁宁的妓 女是凶手,而且她还有帮手。她在同伴的协助下杀死杨玉登之后,又被同伴安排隐藏起来。”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凶手另有其人,而且在作案的时候不但杀死了杨玉登,还一起杀死了陪杨玉登过夜的高宁宁。”陈婷根本就没有去想过高宁宁单独作案的可能,因为在她看来,一个女人绝对没有能力将人的脖子勒成那副惨状。
听了陈婷的分析,大家都统一了观点,那就是高宁宁不具备个人单独作案的条件。
“动机呢?”陈斌问道。
“既然死的是东滩生物医学院的人,那死因我觉得多半会和他掌握的什么东西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