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陈斌老大不拿的话,那是不是乔兴宇拿着比较合适啊,”余刚试探性地问了问,“或者大家来个投票表决也行。”
“嗯,要我说呢,如果陈老弟要拿,那就该他拿着。”曹胜利压低了声音,他朝外面望了望,见没有别的人才继续说道,“陈老弟不拿的话,我也也觉得乔老弟拿要比大飞兄弟拿合适。别的咱不说,我和老欢的命都是乔老弟救的,要站边的话,我俩肯定站他。”
老欢也点了点头,脸色在啤酒的作用下有些微微发红。
“所以嘛,这个事有些不民主,”余刚摸清楚了曹胜利和老欢的态度,心里就有了几分底。
“嗨,这事乔老弟自己都没开口,咱们在这操哪门子心啊,”曹胜利笑着说道,“要说民主,我老曹可不大习惯,之前就都是官大的人说了算,这样也没啥不好的。你说民主,那电视上播的蒲甘那边政府开会就打架来着,看着就跟堂子里一群流氓一样。”
“曹哥说得是,我也觉得人多口就杂了,拿主意做决定还就得人少才能定得下来,”余刚嘴上说道,心里却有些不屑。曹胜利和老欢这两个泥腿子在他眼里就是属于社会里面最底层的人,这种远离权力中枢的人只有民主的制度才更符合他们的利益,结果他俩在余刚看来完全没有这个觉悟,还把自己当成掌权者赞同起一言堂来了。
陈斌和大飞在仓库里帮阿彩整理今天的收获,这些东西都要清点清楚,再做好登记。家福超市的物资数量非常多,种类也很杂,他们三个刚来这里的时候,因为人少还能简单的对付一下。后面家福的人数慢慢多了起来,陈斌便和阿彩商量着要弄一套管理制度,不然这么多物资如果就放着不管,谁用谁拿,时间久了的话肯定会出问题,而且还会造成浪费。
前期的清点工作每天都要花费阿彩绝大多数的时间,她在忙碌的时候慢慢总结出了一套自己的方法,加上后面有了罗阿姨和纪闻闻的帮忙,物资管理工作也开始渐渐地进入了正常的节奏。
“这个刀看上去真不错,”大飞从今天带回来的装备里拿起一把警用FK-1制式刀在手里把玩起来。
这是一款多功能的战术刀,它能刺穿1~2毫米厚的低碳钢板,还能砍断直径30毫米的杂木,一般直径不超过4毫米的麻线绳索和低碳钢筋都能一刀割断。
“刀鞘的后盖可以推开!”大飞发现了刀鞘上的一个秘密,他用手推开刀鞘后盖,发现有一个长方形的凹槽,里面塞满了一些小东西。
“这些是啥,我只认识几个螺丝刀的头子。”大飞把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摆在面前开始仔细地观摩。
“这个橡皮筋一样的绳子是止血带吧,我以前在医院献血的时候,护士给我系胳膊上的好像就是这种,”阿彩看了看说道。
“嗯,应该是的。”陈斌也拿起一把战术刀推开刀鞘上的盖子,将皮筋抽了出来。他在刀鞘的尾部看见两跟可以掰出来的铁条,试了试将皮筋的两端固定在铁条上。
“嘿,真有你的,”大飞学着陈斌的样子把皮筋装了上去,然后拿在手里朝远处瞄了瞄,“想不到还能组装成弹弓。”
“设计得真好,”陈斌点了点头道,“里面还装了磨刀石。”
“这种刀,可以给大家每人配一把防身,”大飞说道,“咱们先清点一下数量,明天开始把其他人都武装起来。”
“嗯,明天我们就先拿顶楼停车场的丧尸试试刀,”陈斌点了点头道,“防暴盾牌和头盔明天都能用得上,之前的旧装备可以换下来了。记得以前咱们最早的盾牌还是用柜子的门板做的,想想当初就靠着那点东西从小区里逃到这来,真是不容易。”
“顶楼停车场啊,真是个有纪念意义的地方,”大飞也感慨道,“当初一条死路就被咱们给走活了。”
“这段时间的经历就像一场梦一样,很多次我睡觉之前都希望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世界能变回到以前的样子,”阿彩停下了手中的笔,看了看面前的两个人,他们都是自己最亲密的伙伴,其中一个还是她的归宿,“刚开始的一段时间里,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都会怅然若失,这个陌生的世界曾一度让我无所适从,不过好在有你们,我才不觉得孤单。现在家福超市里又有了这么多兄弟姐妹,人多了起来,希望也就变得更大。”
“能活着我们就已经超过了绝大多数人,所以我们可以更加乐观一点,”陈斌笑了笑,“我之前经常会感觉到大家都在时不时的关注着我,或许是心里都很忐忑,或许是对未来很迷茫。他们看不到方向,只能看着我,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下定决心自己要乐观起来,用自己的态度去感染其他的人,让周围的人能感受到希望。”
“人活着,就要活得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