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袋子,乐颠颠的去装水去了。这个办法果然有用,装满水的袋子被陈斌各用2个衣架穿起来挂在浴室。有了这些袋子的加入,储存的水量又翻了一番。
厨房里阿彩在翻炒着米粒,锅里飘来一股股香味。
“真香”,大飞隔老远就闻到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阿彩又往锅里撒了些盐,继续翻动起米粒来。她从口味出发的这个考虑,为大家解决掉了一个隐患。人如果不吃盐就会没有力气,虽然这只是个常识,但是在末日的危机下,最容易被忽略的也是常识。这就好比谁都知道没有空气人就无法生存一样,但是平时的时候,有谁又能注意到我们周围看不见摸不着的这些空气的存在呢?
“陈斌,我把衣柜的门拆了,没问题吧?”卧室传来来大飞的声音,现在正好三个人各在一个屋子里忙自己的事。
“拆吧。”
“好嘞。”
接着卧室传来一阵响声,陈斌好奇的问道,“拆这门准备干嘛?”
“做盾牌”,大飞说道:“那些丧尸的血什么的太恶心了,搞个盾牌能挡一挡,不容易溅到身上。”
等忙得差不多了,大飞把整理好的武器堆在一起。钢管和弩是大飞带过来的,一起带过来的还有一把军用匕首。两块衣柜的门板被大飞做成了盾牌,门板上缠着扭成铁丝的衣架,这样可以方便固定在手上,旁边还有一堆箭和一把工兵铲。
“只有这些东西了,箭还有10支。哦,对了,厨房有把菜刀,因为这几天还要做饭,所以我没有拿过来,就先放在那边用。”
“恩,大飞你和我去周围几个屋子找找东西,我们从窗户爬出去。阿彩在家里等我们吧,也顺便把一些有用的东西集中下,比如云南白药什么的。电视柜下面还有瓶医用酒精,是我刚来淞沪时在药店买的,把这些整理到一起,说不定以后用得上。”陈斌说着把一个椅子搬到窗户前,两人翻了出去,身影很快就消失在窗外。
阿彩从电视柜下找出酒精,连同云南白药等物品一起放在一个小包里。柜子里还有一把起子和一个老虎钳,阿彩也没有落下。她继续找了找,又翻出一份淞沪市的地图来。
在一个人的环境中,时间总是流淌得很慢。阿彩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便一个人坐在卧室的床边。安静,很容易勾起回忆……2个月前,自己在学校的宿舍里接到妈妈的电话,还信心满满地告诉她将要和同学一起去找工作实习。岂料一转眼间,已经是这般情景。身边的好姐妹变成了怪物,而对自己照顾有加的田刚也已经尸骨无存,特别是那两个无辜的警察,也是因为自己而变成那个样子。想到这,心里的悲伤蔓延开来,阿彩努力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如果不是碰巧遇到他,如果不是他冒着危险来救自己,阿彩不敢往下想。
咬了咬牙,阿彩脸上露出坚毅的神色。就当自己已经死过一次吧,从今往后,要为自己好好活着。为父母,也为他。
悲伤的情绪舒缓了好多,思绪又转到陈斌身上。这个救过自己的男子虽然年轻,但是在做事的风格上,却透着与年龄不相符的稳重。特别是勇气,直率,真的和自己以前认识的很多男性朋友都不一样。除了去救自己外,特别是大飞的到来,虽然食物紧缺,当时连自己都有些犹豫的情况下,这个男子却一口答应了下来,毫不犹豫的接纳了大飞。
“他是个值得信赖的人”,阿彩的眼睛直视着前方,有些出神。
“对了,他喜欢的那个叫郭玲玲的女孩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想起昨天晚上两人的交谈,阿彩开始在心里幻想出无数种样貌,边想边跟自己比较:“应该要比我漂亮吧,性格也应该很好。唉…”
一声叹息,只有当事人知道个中滋味。陈斌那天晚上和阿彩聊到自己曾经的暗恋对象郭玲玲,此刻已经在阿彩心中化身成一个迷。女人天生就是好奇心很强的动物,所以阿彩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有机会一定要见一见这个陈斌喜欢的女孩子,看看她的样子是不是比自己漂亮。
时间在遐想中流过,两个钟头过去了,窗户外传来的动静把阿彩从思绪中带回到现实。阿彩赶紧跑到窗户那,只见一大包东西从上面递了进来,她接住这些东西,把它们放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