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祁用力的嘶吼着,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秦熙只能将人抱在怀里,能够感同身受她的难过和无奈,还有憋屈委屈,无从发泄。
文祁抬起头偷偷擦干眼泪,叹口气,“我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回去,祖母和父皇答应了我,会等我回来的,外公和外祖母也答应了我的,他们答应我了的。”
她一个劲念叨着,只有如此才能告诉自己,还有时间,她一定可以见到他们的。
“其实我暗中分析观察来看,我觉得五年内应该会有个结果呢。”
秦熙笑着安慰文祁,当然说的也是实话,有些情形可以观察出来的。
文祁抬头平复心情,一本正经的问道:“怎么说?”
“托木真不是病了一次么,还试探了你们一回,说明什么,他年纪大了已经支持不住太久了,所以才不断地寻找传人。
上一个被你给杀了,这个托克逊还年轻不足以支撑大局呢,鞑靼国一直不敢再进犯,也不过是聊一下占个便宜而已,他们怕了。”
秦熙七窍玲珑心,反复分析后认为,鞑靼国的危机也不见得就少到哪去了。
“而且我觉得北魏可能危机更多,反倒是我们其实情况越来越好了呢。”
文祁微微低头反复琢磨了一圈,认可的点头,“倒是有几分可信度,我们虽然危机不少,但最苦的日子已经过去了,海船日进斗金,钱财上我父皇也来信说越发宽容了,朝堂上也不缺钱了。
他还要再做几件大事,把南方的军力和洪水泛滥部分的堤坝再度修缮,百姓的粮食收成问题,盐引的问题都要在处理一下。
这些其实都是慢慢来的事,几个军传人也都找到了,目前都培养的还算不错呢,我这头也还算稳定,相对来说确实咱的苦难好像不算啥了。”
“是呀,刘利死后,南疆情况逐渐稳定下来,军费再度减少一半,通关贸易在那边也要做起来了,解决南疆子民贫困的问题,给与了很多优惠福利,逐渐民心所向了。可李昭那头却采用了高压政策,目前我瞧着危机重重呢。”
“你说得对,李昭那个人是不会用怀柔手段的,每次用都显得很尴尬,也不愿意付出真心,怎么可能有成效呢。可惜我们不能进攻北魏,不然我可以一雪前耻。”
文祁可记仇了,当年的仇恨还记着呢。
“会有机会的,我觉得北魏的危机十年内就会爆发,到时候也许就是你实现诺言的机会了。”
秦熙平时没事也会做这样的观测和推理分析,对于朝堂和天下大事也会不断地反复去分析检验,有了这样的推测也是和老相爷们谈天说地综合得来的结果,是得到他们认同的。
“十年啊,我还要在努力十年么,熙哥哥,你等我么。”
文祁可怜兮兮的仰着头看着他。
秦熙笑了一下嘴角弯弯,笑容清隽好看,伸手揉揉她的脑袋,笑道:“傻瓜,你我夫妻一体,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
“熙哥哥,谢谢你,有你在我真开心。”
文祁投入他的怀抱,笑容幸福甜蜜。